“喂!你快下來啊,看看你把我的車撞成什麼樣了……”借著微弱枯黃的路燈看不到車內的情況。
“什麼東東,這麼膽小,不會這樣就嚇昏了。”我嘀咕一句。
也不能這麼耗下去啊!我的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就在路邊找了一塊大石頭,用力砸車窗,學司馬光小朋友砸缸救人,當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要為了我的寶貝兒子報仇。
“我砸,我砸……”邊砸邊像勞作一樣吆喝。日本鬼子的玻璃真像他們的臉皮,又臭又硬。一扇破了,我接著砸——嗬嗬,要把雷克薩斯的玻璃都弄碎了我才泄恨。
打開車門,拖出肇事者的身體,當他被拖出車門時,皎潔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我一怔,手一鬆,他滾落在地。
“你,你……”我驚顫地舌頭打結,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他滿臉流著濃濁的血,好多血,把他的五官都遮蓋了,微弱的光投在他的臉上恐怖地像地獄來的羅刹。
我木在原地,雙腳發軟,怎麼會這樣,雷克薩斯的氣囊不是打開了嗎?怎麼會傷到頭部流這麼多血?
關鍵時刻就要找警察叔叔,老師從小就教育我們,我就手指顫顫地撥打了110和120。
我不敢接近,萬一他已經沒有呼吸了怎麼辦?我沐可星,吃了二十三年的飯,可不想後半輩子去吃牢飯。我感到一陣一陣冷意從腳底直往上冒,漫延至全身,滲進了血液骨髓……陰冷一顫一顫……
我就地蹲下,心跳的脈律不曾有一刻減緩。
警察叔叔的效率很高,十分鍾就感到了,把他送去了醫院。拍照,測量現場,給我做完筆錄已經是晚上12點了,沒有吃到外婆的眉豆花生豬蹄湯,到是吃了太多的驚。
“咦!奇怪,這輛車沒有撞擊後留下的變形和擦痕,卻玻璃全部震碎,而且氣囊打開了,沒有硬物敲擊傷者的頭部,哪來的血啊?”一位警官疑惑不解,看了這麼多車禍,這起最古怪。
更讓人覺得驚悚的是,做完全身檢查沒有發現任何內傷和外傷,就這樣成了一個植物人。
因為是他的車跑錯車道,事故責任在於他,不然把他撞成植物人,我必定去蹲監獄吃牢飯,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回到家,驚魂未定,睡得不踏實,做了一晚上的噩夢。第二天就頂著兩隻熊貓眼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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