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機這樣說著,他的雙手已經緊握著戰劍,他眼睛裏的火焰燒得更旺了。任何人看見這麼一雙眼睛都不會懷疑,這個人會做出任何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有著這樣一雙眼睛的人,就是魔鬼。魔鬼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人們都不應該感到吃驚。
“急什麼?我們為什麼要浪費體力?我們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為了完成那件事情,我連魔宗宗主之位都可以讓出來,我們怎麼就不能再等一會?再等上一會,有什麼不好的?畢竟我們真正的戰場並不在這裏!”
這樣說著,黑童子仿佛是在勸陸機不要動手,但是就在這時,黑童子的眼睛裏的血腥變得更加濃烈了,他的嘴角已經翹了起來,他的手也已經緊握著戰劍。
就在這時,陸機已經禦劍而起,直想輕劍派深處而去,同時大叫道:“張狂拿命來!”
見狀,黑童子嘴角翹得更高了,同時身子也禦劍而起,直向輕劍派的伸出而去!
這麼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人了,他們是魔鬼。不!魔鬼都沒有他們萬分之一的恐怖。魔鬼是絕對不會那麼瘋狂的。明明知道再等一會,他們的勝利便隨手可得,明明他們還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但他們卻不惜在這裏浪費修為浪費體力,甚至不惜死在這裏。
他們的細胞裏充滿了瘋狂,充滿了血腥,他們的思維已經不是任何一個人能想象得到的了。
……
也是同一時間,王仁和王不才這兩個早應該離開懸空觀的人竟然還在懸空觀十裏之內的另外一個地方。
現在這兩人當然也清晰看到了遠處王雷引起的響動。
不過奇怪的又是,這時這兩個人的臉上不但沒有一點懼怕,反而滿臉都是歡喜。
現在這兩人就像是兩名觀眾,外麵的熱鬧越大,他們就越是會高興。
不!王仁和王不才是真的是觀眾,而不是像。此時他兩人在一棵樹坐了下來,靜靜地坐了下來,帶著滿臉的笑容看著遠處的響動。
“父親,他們什麼時候到?他們今天不會不來了吧?這樣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啊。”
王不才一邊喝著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在被木秀劫持時順手拿來的酒,一邊笑著看向王仁說道。
“哈哈……他們怎麼可能會不來?這可是我和他們計劃了幾十年的事情,就算他死了,他們也一定會來的。”
王仁似是又是那個大大咧咧的王仁了。隻不過,如果這時有人在這裏而這人又剛好看見了王仁的眼神,便一定能發現,現在的這個王仁已經不是那個大大咧咧的王仁了。
雖然他的樣子,他的動作神態都和以前一模一樣,但是他的眼睛卻截然不同了。他的眼睛裏閃爍著一股奇異的光芒,似是帶著殘忍帶著冷酷帶著滿滿的熱情。誰也說不清楚這究竟是怎樣一種眼神。但誰都看出有著這樣一種眼神的人,一定不會是一個正常的人!
而王不才在看見這樣一種眼神之後,臉上竟然還滿是笑容。
這真是奇怪的兩父親啊!這麼奇怪的兩父子做出的事情當然也不會是正常的事情。那麼他們現在,在這裏在這一刻是在做什麼?王仁口中的他們又是誰?王仁口中的那個經曆了幾十年的計劃又是什麼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