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那麼遲很不好意思,今天就早點咯。)
畫在搖晃,人在墜地。
李堯等人當然不可能真的墜落地麵,他們都不是普通人,他們當然就不會像普通人一樣墜向地麵。
受傷最輕的白童子禦劍而起,帶上李堯和小晴,張權則勉強帶著阿飛禦劍而起,向著畫卷而去。
“嘭!”
說時遲那時快,那隻手握著的刀已經落向畫卷!
一石激起千層浪,一刀碎裂萬座山!
刀的威力更加強大了。
隨著大刀的揮落,空間接連出現了幾道裂痕,陰森森的,似是遠古凶獸的血盤大口,能把一切都吞噬。
周圍幾十米之內再無一顆大樹矗立,再沒一片土地是完整的,似是洪水肆虐一般,大刀產生的餘波將一切都給吞沒了!
大刀遇見畫卷外的保護罩,長驅直入,一連又砍進了三米,離著換卷隻有五米左右的距離了!
幸好此時,李堯等人已經來到畫卷前!
隻不過,在蔣大為麵前,哪會有什麼幸好發生!
即便讓你來到畫卷前又怎麼樣?即便你逃到了天涯海角又怎麼樣?蔣大為一樣讓你無所遁形無處可逃!
施術的毛驢剛剛已經倒了下去,現在更是向著身後倒翻了起來,連續翻滾了十幾個翻鬥才定住身形。
再看畫卷,畫卷竟然出現了裂痕!
裂痕不大,卻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因為蔣大為的大刀,邊角部位已經有一條寸許長的裂痕!
再神奇的東西,如果壞了,不也是一文不值的東西了?
那隻大手又抬了起來,大刀又要再次砍向畫卷!
……
看著那把再次揮來的大刀,性子怯弱的白童子瑟瑟發抖了起來,眼睛裏滿是驚恐,顫著聲音小聲說道:“我們要死在這裏了嗎?”
憨厚男子張權確實是一個闊達的好漢,此時竟不再關心生死,看著李堯等人笑了起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能做的我們竭力去做就是了。能認識你們這門一群人,能和你們這一群人一起出生入死,真是人生一大幸事,當浮一大白,可惜現在沒酒,哈哈……”
阿飛一言不發,一如既往麵對任何的危險都不會想著退縮,隻會用他鷹爪一般鋒利的眼睛死死盯著前方。
李堯剛想說話,卻又一聲巨響的響起。
“嘭!”
大刀又砍了過來,又砍人了保護罩兩米來多,離著畫卷和眾人所在隻不過兩米來遠!
剛剛站起來的毛驢再次翻滾而出。
“你大爺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談笑風生?你大爺我可是拚了老命來救你們的,要是這樣你們這群蠢貨還要死,大爺我做鬼也要罵到你活過來!”
毛驢大爺再次站起,雙蹄快速結印,嘴巴卻沒閑著,逮著眾人就罵道。
“切。就你這頭蠢驢也敢說來救我們?要救人當然也是本最強道士來救,本最強道士才是最強的那個、”
臉色依舊蒼白,精神依舊很差,身體依舊不好,甚至還要小晴扶著的李堯卻在此時開口了,一開口便是對著毛驢諷刺了起來。要想李堯和毛驢不爭吵,怕是真要弄啞李堯或者毛驢才行,又或者是直接讓他們兩個死掉才算。
毛驢大爺咬牙切齒,“娘的,你這個蠢貨,竟然敢罵大爺我蠢驢?大爺我不是驢,你才是驢,你全家都是驢。”
氣氛一下子又發生了變化,方才還在多愁善感還在因為情況的千鈞一發而悲戚,現在卻變成了歡喜冤家爭鬥一般的嬉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