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看似荒誕不經,卻是有理可循。
似是某人突然猝死,難道不可以追根溯源?這人的生活習慣有沒有黑白顛倒或是縱欲過度等等。
李堯能從龔生和楊忠手上逃掉,雖然看似無厘頭,卻又是這樣自然而然。可下一次,會不會還有同樣的事情發生?再怎麼說,龔生也是修為和智慧都是倒了一個讓人高山仰止一般的程度的高人啊。
無論如何,此時,李堯追上小晴,眾人在一座大山上停留了下來。
夜雖已至,明月卻高掛,四周亮堂堂的一片,今夜是一個好夜。
隻是,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
最好夜時,最離別。
“怎麼和你在一起總會被人追啊?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你是不是把全天下的人都得罪了?一個還要比一個強,這不是要累死人了?我原先還以為我整天打鐵,這副身子骨算是結實的了,可這幾天下來,我竟然都已經覺得自己要散架了。”
遭受無妄之災的憨厚男子張權跟著李堯一路趕來,氣喘呼呼,忍不住就對李堯大肆發起了牢騷。
沒等李堯開口,惜字如金的阿飛竟然先開口了,“剛剛那人確實很強,我們幾人就算拚了性命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如果他真下死手,我們根本就不可能離開那裏。”
一群人立即沉默了下來。
阿飛很少說話,所以他說的話便是事實。
張權眉頭皺了起來,不再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那兩個人都是道士,據我所知,這個世界道士已經式微,他們既然是道士,又可以這樣強大,就隻有一種解釋了。他們是懸空觀的人。那麼……”
說著張權看向了李堯,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嚴肅,“李堯你是不是懸空觀的弟子?”
李堯卻還是那麼一副笑嗬嗬的樣子,伸手拍了拍張權的肩膀,“我不是懸空觀的弟子。那兩個家夥確實很強,但是不用擔心,我們現在不是一樣逃走了?”
“不用擔心?你知不知道懸空觀有多厲害?厲害到了怎樣一個程度?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江湖中的第一大門派輕劍派麵對懸空觀都隻能低著頭?剛剛那兩個人雖然已經很厲害了,但是我敢肯定,懸空觀一定還有比他們還要厲害的人在。”
張權眼睛瞪得牛大。
李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哦,原來他們這樣厲害啊。哈哈……”
張權崩潰了,和這丫說道理講事實絕對是自取其辱的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張權無奈隻能轉移話題。
“那麼,他們究竟為什麼會追著你那?那老道士不是說要把你抓回門派裏去?”
一個道士會很強,但又不是懸空觀的弟子卻又與懸空觀的弟子有牽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李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雙手負背又是那樣一副高人難得在世的樣子,“這個問題我有想過,這確實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張權連忙側耳傾聽,不想要放過一個字。
李堯似是自言自語了起來,臉上滿掛著笑容,“哎……都怪我太過於強大了,所有見到我的人都被我的強大所征服,都想請我吃飯喝酒。哎……真是的,人厲害崇拜的人多了,就是沒辦法。”
張權氣短。不應該和這個家夥說話的,絕對不應該,抱著一顆認真的心和他說話,是再大錯特錯不可原諒不過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