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說話,沒有一個人有任何的動作,就像是成了木偶一般,那些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裏,臉上有猶豫、有疑惑、有不知所措,有著各種各樣的表情,但握著武器的手卻都沒有鬆過,看著這邊的眼睛沒有眨過。
沉默,又是沉默。
李堯也沉默了,眼睛也看向了外邊的那些人。
又是對視,又是上百個人和幾個人的對視。
……
李堯臉上出現了不耐煩。
就算被一萬個人看著李堯也絕不會有半點局促不安,但隻要小晴有一絲的情緒變化,李堯就會變得不安。他怎麼能忍受,小晴因為外麵的那些人心情不好?
“要不我出去將這些人打跑了,我們再吃?”
平靜的話,平靜得像是在說“生病了應該多吃蔬果”一般。
聞言,小晴就是一愣,眼睛看向李堯,瞪起,臉上立即又出現了怒氣。
“你腦子有問題啊?連人家在幹什麼有什麼人在都不知道,你就要去打人?要是這是埋伏,你不死定了?”
聞言,李堯撓了撓頭傻笑了起來。
“哦。那我先過去問他們在幹什麼,問他們有什麼人在?”
小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是被激的。
這人難道就沒有一點智商?
也就在這時,數十成百的對麵,竟然有人走了過來。
……
“怎麼辦?”
坐在某個院子裏的黃建洲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江湖同道都已經出動,我們還能怎麼辦?他們那邊要是真的要戰,我們也隻能提前去戰了。”
陳建濤的臉色很是凝重。
黃建洲說道:“可,那人不是說了不會離開,直至我們查明真相?如此就大動幹戈,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
陳建濤臉露難色,沉吟了半會,說道:“現在確實還不是最好的時機。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那人確實太過於可疑。殺了超仁前輩的嫌疑人,我們就算明知道不敵,也應該毫不猶豫去阻撓那人的離開的。但,既然那人也說了不會就此離開,我們也不必要真的現在就去硬碰,畢竟我們還真沒有確鑿的證據。
惡人自會有天收。
我們應該等。至少在我們拿到了確實的證據之時。”
多有技巧的一段話啊。明明是害怕現在去戰是送死,明明是想著林琳已經受傷,隻要稍等一會,隻要再消耗一下他,讓他的傷更重,他們就不會有任何危險,他們殺了他就會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卻說得冠冕堂皇,說的仁心俠義。
大概,這就是江湖吧?至少這是江湖的一部分。
“恩。”
黃建洲把頭點了下去。
“不過,事已至此,我們應該如何是好?”
陳建濤臉上的難色更溢,又沉吟了半會後,說道:“我們本沒有什麼惡意,一切都因為我們在懷疑。事關超仁前輩,無論誰都會和我們這麼做,無論誰也應該理解我們這種做法。”
說道這裏,陳建濤停頓了一下,眼睛看向在座的眾人,說道:“所以,我們隻要派出一個人,讓這個人去解釋一下便可。”
陳建濤說得輕巧,但誰都知道,這個時候,這種敵對的情況,第一個跨過雷池的人,或許連死也不知道怎麼死了吧?
……
(明天四條一也,祝各位會幸福美滿,成雙成對。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