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聲喝聲,中年男人還是理也不理,繼續向前。
大喝的這人臉上立即便出現了怒氣,持劍立即便向前刺了過去。
沒人能知道這劍的威力,更沒人知道這人的修為。因為還沒等他的劍勢凝聚起來,還沒等他的精妙修為展現出來,他握著劍的那隻手已經在空中飄舞了!
中年男人轉身,抬手就是一劍,一劍就不講任何道理地將這人的手臂給卸了下來。
“哼!無知小輩,竟敢螳臂當車?不知死活。”
這次中年男人並沒有用勢壓人。
被卸了一條手臂的男人死死地盯著中年男人,牙齒狠狠地咬著,剩下的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拳頭,身子就要向前而去。也在這時,這個男人被同樣是隻剩獨臂的陳朝濤擋住了。
隨即,陳朝濤看向中年男人,臉上竟然沒有之前在城頭時對中年男人的恐懼了,聲音竟也沒有半分顫抖甚至還可以聽出他的自信。
“前輩請見諒,剛剛是我徒弟魯莽了,實在是那三名黑衣人對我們來說太過於重要了。”
“哼!”
中年男人滿臉不屑,卻還是沒有以勢壓人。
見狀,陳朝濤嘴角竟然還敢微微翹起,說道:“我們也沒想過冒犯前輩,隻是想問出一個究竟。請前輩不要動怒,這樣對身體不好。”
聞言,中年男人身子不由微微顫抖了一下,第一次正眼看向了陳朝濤,眼睛裏的殺意似是都要化成實質的劍將陳朝濤洞穿了,提著劍的手已經緊緊握著劍。
陳朝濤身子立即便僵硬了,臉色立即便蒼白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也就在這時,陳朝濤身後的那一群人在黃建洲的帶領下來到了陳朝濤的身前。
“前輩!”
黃建洲直說了兩個字,但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當一群人氣勢洶洶地站到你前麵,你也一定會知道這群人不是來請你去喝酒的。
見狀,中年男人握緊的手更用力了些,而後卻又鬆了開來,哈哈大笑了起來。
見狀,黃建洲和陳朝濤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陳朝濤說道:“前輩我們並沒有其他意思,我們隻是懷疑剛剛你殺死的那三個黑衣人和剛剛發生的那件事有莫大的關係。我們當然知道前輩不可能和那些黑衣人有任何的關係,但按照義理,我們應該問清楚前輩為什麼要那樣做。”
話說的很委婉,甚至還透著一股低頭的意味,但明眼人誰又聽不出其中含著的惡毒?難道殺了可能會是凶手的人沒有巨大的嫌疑?難道這不能是殺人滅口?難道這段話裏沒有要一個說法的意思?
聞言,中年男人臉色立即便沉了下去,隨即立即又大笑了起來。
“我想殺人就殺人,又哪需要理由,誰又能管我!”
說完,中年男人再次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群人咬牙切齒。
何等的不講道理?何等的霸道?
但這真是霸道嗎?
如果中年男人還如在城頭那樣霸道,那他怎麼不一劍就去斬了陳朝濤的另一隻手臂,而是說了這句聽上去像是很霸道的話?在講話的時候,中年男人為什麼不再以勢壓人?在陳建濤叫他保重身體的時候,他的身子為什麼抖了一抖?
另外,在可以解釋清楚的時候不去解釋,會不會更會被人誤解,這能不能算是一種默認?在這樣的情況下,這算不算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