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沫兮的作品被掉包了,怎麼可能……”翁思雅還想說什麼,說著說著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
於是她深深懷疑的說道:“一定是安陵容幹的……”
“思雅,不要主觀臆斷猜測!”翁思雅的話剛剛落音,郝經理馬上就打斷了她的話。
翁思雅悻悻的閉上了嘴巴。
心裏卻在擔心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而且還擔心顧錦川會不會把問題怪罪在自己身上。
因為作品是她親自送到郝經理手上的,所以郝經理剛才才會讓自己不要主觀臆斷猜測。
“你,把複試的整個過程陳述一遍,一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是,顧少……”翁思雅的心情莫名的沉重了起來,
這件事情竟然驚動了顧少,事態肯定很嚴重。
作品是她親自送到郝經理手上的,該不會郝經理認為這件事情是自己幹的吧。
為了洗脫自己的嫌棄,翁思雅將過程複述的很詳細,包括安陵容不小心把同時絆倒,還包括她陪著自己一起進了洗手間。
翁思雅根本就沒有動過這些歪門邪道的心思,所以她斷定,一定就是安陵容掉包的。
但這隻是她的猜測, 因為她沒有任何的證據,而且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
所以她貿然的說事情是安陵容幹的,一定會被誤認為是想推卸責任。
可是,她剛才條件反射般的就說了這件事情是安陵容幹的。
想到這裏,翁思雅的雙手緊張的握在了一起。
說完之後,整個會議室裏麵陷入了一種可怕的沉默。
不過一會,顧錦川終於開口了:“翁思雅,依你所看,這件事情可能是安陵容做的嗎?”
顧錦川的聲音明明就很平和,但不知道為什麼,聽的翁思雅心驚肉跳。
而且她還感覺到顧錦川跟自己說了話之後,郝經理一直都在盯著自己看。
不經意的瞄了郝經理一眼,翁思雅發現郝經理的眼神裏麵竟然有一絲責怪的意思。
他這是在責怪自己把安陵容給搬出來了嗎?
可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安陵容做的,嫌疑人就隻剩下郝經理了。
因為翁思雅問心無愧,安沫兮的作品絕對不是她掉包的。
不過,既然是顧錦川主動問自己是不是安陵容做的,她不應該表現的太過頭。
於是她謹言慎行的說道:“回顧少,安陵容是安沫兮的堂姐,按理來說,她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
“哦……安陵容是安沫兮的表姐?”
有意思,安沫兮的親人還真是一群極品。
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別人身上,顧錦川或許會覺得,安陵容作為安沫兮的堂姐理應不會對自己的堂妹下手。
當就因為是安沫兮的堂姐,所以顧錦川心裏的答案一下子變得比磐石還堅定。
安沫兮的父母就那麼極品,所以她有個背地裏陷害她的堂姐也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隻是,他的小女人身邊都是些這樣的極品,真是讓他好心疼。
如果他不疼她,這個世界上還有會會疼她。
顧錦川沉沉的歎了口氣。
聽到顧錦川歎氣,在場的高管們,全部繃緊了心弦,生怕顧錦川因為這件事情大發雷霆,然後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