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江新忘記刪除的短信與梔子見麵,他們之間從此發生更大的危機。
2010年2月6日,從江新的手機上看到一條短信:“下班了,打掃完衛生就來了,你在哪間啊?”時間顯示是2010年2月5日淩晨1:36。而此前,梔子剛與江新通完電話。梔子的頭轟的一下,心跳開始加速,上氣不接下氣。梔子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江新說,是送醉酒的陳某去江新那裏。梔子再一次信了梔子。
2月12日,梔子再一次發現,江新在淩晨電話那頭說,梔子的號碼剛剛起用,梔1點40分點給兩年前的情人打過電話,通話記錄全刪了,可江新忘記了一件事,還有一個短信回執,梔子就是從這裏發現的。梔子問,為什麼要打電話給那個人。江新說,聽說梔子要結婚了。梔子說,結婚關你事嗎?江新無言。第二天,梔子拔通了那個電話。梔子發現已經不是其人。梔子問,江新打電話給你時說的什麼?那頭回答,約在曲靖哪裏見麵。梔子的頭再次轟的一下,梔子快承受不了了。梔子在11日22:40給江新打過電話,淩晨1:56又打了一次,江新說,我給你買了禮物。梔子很高興。梔子怎麼也不會想到,原來那是為別人江新準備的。等梔子掛上電話,便出現了後來那個問在哪間的女人。
梔子去查了通話記錄。原來,每次外出都與那個女人在一起,全是半夜的通話記錄。這一次,梔子真的很絕望,梔子就要瘋了……。
朋友說;“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江新不拿你當人看,你在家裏沒有任何地位,江新根本不尊重你,而你卻要把江新當天,江新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這樣是在糟蹋自己,下定決心離婚吧,一輩子沒有自我的日子畢竟是個大問題。”
梔子說:“我怎麼才能放得了?雖然日子過成這樣,江新不回家時,我總是在想,江新在哪裏?在做什麼?是否又約了從前的人?我總是覺得,江新是一棵大樹,我是樹下的草,離開了江新會被雨淋,會被日曬。”
朋友說:“等你離開之後,你就會覺得自己是們會江新強者,不需要江新的保護你也一樣能行。不信,你看看現在,江新在保護你什麼?到底有多少事江新是為了你而做?說不出來吧!這不就是了,你是靠自己活著,並不是在靠江新。”
梔子說:“有些事,說來話長。我家裏本有兄妹四人,弟弟七歲時出了意外不在了,姐姐遠嫁外省,哥哥在外地工作,娶了個不生育的妻子,而我結婚時父母就不同意,現在又對我抱有太多期望,他們苦了一輩子,一難接著一難,我現在再來個當頭一棒,受得了嗎?除此之外,在這裏,我不能夠麵對世俗的眼光,它們會殺了我。”
朋友說:“你放心吧,跟家人好好談談,他們考你的感受,受得了的。人一輩子就是這樣一難接著一難走過來的,他們會站在你的立場為你考慮的。”
梔子說:“我還不能夠,這樣子他們真的會比我傷心,我真的不忍心。”
朋友說:“不是讓他們傷心,是讓他們幫你解決問題。”
梔子說:“不行,我還是不能夠。媽媽因為太過傷心,目前幾年一直心悸。我常常安慰媽媽,可我又不能總在媽媽身邊,她也總不見好。這樣的話,她承受不了。”
朋友說;“他太不該了,生在福中不知福。真難為你了,現在隻能犧牲你自己了。我隻能說,為你祈禱,願上帝保佑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