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夫你看!蘭花姐回來了!”
羅年年遠遠的就看見穆鈺蘭,雇的車就行到山腳下,不走村口的石子路,兩人大包小包的往村口走呢。
到近了,穆鈺蘭打開包裹給穆老四看,“爹,我買到藥材了!你的腿很快就能好!”
“好!好!”連說兩個好,穆老四眼眶濕潤,強忍著自己不落淚,抬頭看向穆鈺蘭身後的宇文琿,“麻煩你了,回來就好。”
宇文琿微微頷首,沒有說什麼,羅年年那邊已經叫了人,幫著把穆老四抬回家。
“蘭花買了藥了?”
眾人見穆鈺蘭的包裹,聞著是一股子藥味兒,心裏為穆老四高興,同時也納悶,村裏張郎中都說,穆老四這腿,得花費好多銀子。
穆鈺蘭邊走邊道,“是啊,我大伯同袍家來幫忙,肯幫我爹治腿呢!這是阿琿。”
村民小心的打量著,他們知道這個阿琿,隻是沒怎麼見著人。
如今穆鈺蘭這麼大方的介紹,更是讓人不敢作聲。
“你們咋了?”察覺到眾人的古怪,穆鈺蘭詢問道,又側頭看向穆老四,“爹,我和阿琿走的這幾天,村裏發生啥事兒?”
總不能是穆家和周家趁著她不在,欺負穆老四吧?也不太可能,畢竟有裏長照看呢,誰敢明目張膽的胡來。
羅年年拽了拽穆鈺蘭的衣袖,小聲道,“蘭花姐,這兩天,周家說你壞話來著。”
“周家啥樣誰不知道?”穆鈺蘭腳下一頓,又看了看幾個來幫忙的村民,“該不是有人信了啥?”
“蘭花姐,過來我跟你說。”
被羅年年拉到後麵,和前麵的人保持了距離,羅年年才小聲告訴她,“蘭花姐,周家的說,這個阿琿來路不正,沒安好心,還說你不知檢點,讓陌生男人進家門,還在家裏住那麼長時間,反正那話可難聽了。”
羅年年替穆鈺蘭氣得一跺腳,又道,“後來村裏知道你是出去想辦法賺錢,給大姨夫治病,周家和穆家的就說,這阿琿是拐子,要賣了你去,說你們沒做正經事兒,賺回來的銀子也不幹不淨。”
穆鈺蘭是很平靜的聽完了這些轉述,摸了摸羅年年的頭,從手腕上解下彩繩,“這個是姐給你買的,戴著玩兒。”
“這……”羅年年猶豫著沒收,低著頭怪不好意思的。
穆鈺蘭問道,“咋了,你信姐的,還是信周家和穆家的?”
“當然是信蘭花姐的!”羅年年昂起頭,堅決表達了自己的立場,“隻是他們說的太難聽,村裏人也擔心你,怕那個男的是壞人。”
穆鈺蘭將彩繩係在羅年年手腕上,牽著她的手邊走邊道,“阿琿是好人,這個我和我爹最清楚不過了,如果他是壞人,我這會兒還能回來麼?能買到藥材給我爹治腿,還是阿琿的功勞呢。”
她不想多出彩,把所有事兒都往宇文琿身上推就好。
“真的?”羅年年警惕的看著前麵行走的宇文琿,“那可別住在一起,不然你都不好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