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招,焚天拳!”
擂台上,身著淡金色的少年眼見這一招是躲不過去了,但憑借著自己的家傳絕學不動金身,胸口硬生生的吃了這紅發的少年一拳。
“啊,我的身體好熱”
少年半蹲在那裏,一隻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手盡然一拳破了自家不知道流傳了多少代的防禦功法。
紅發的少年見此時正是趁勝追擊的好機會,便又一拳蓄勢待發,準備贏下這場比賽,給予對手最後一擊。
“住手吧,朱烈,這場是你贏了!”
一位同樣身著淡金色的老者在擂台下憤恨等等說道。
朱烈撇了撇那老者,嘴角輕輕上揚,但他卻沒有收手,拳頭上的紅色波動越發的強烈,一下子轟擊在少年的胸口上。
少年的身子如炮彈一般飛到了擂台的邊緣,當場昏死過去。
“哼,這就是你們金門的第一高手?連我三招都接不下來,更別說在外曆練的大師兄和二師兄,看來金門果然是我們五行門中最弱的一門,不夠看啊!”
說完朱烈朝台下走去。
“你.......過分!”
金門老者憤怒的站了起來,怒視著慢慢走向座位的朱烈。
就在這時,坐在金門老者右手邊的紅衣老婦不陰不陽的說道:“金大力,坐下吧,你也是執掌金門多年,和一個弟子較什麼真,況且他說的是實話,何必生氣呢,帶弟子回去療傷吧。”
金大力狠狠的瞪了紅衣老婦一眼,又狠的瞪了一眼坐在位置上的朱烈,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金石,快把你大師兄送回房間。”
“嗯,知道了父親。”
隻見在金大力身後,一個瘦弱的男子,快速跑到擂台上,勉強的背起昏迷不醒的少年,離開了練武場。
“好了,比賽繼續,下一組選手。”
一個不容質疑的聲音在練武場的最高處響起。金大力慢慢的坐了下來,擂台上又有兩名選手開始了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