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彌補自己的愧疚和疏忽,盡最大的責任。
更是為了自己的小人兒,希望能早日讓莊薑回到自己身邊。
為了莊薑楚明澤這五年的確付出了很多,隻是這會兒情緒占了上風,楚明澤並不想多說什麼,隻想狠狠懲罰一下眼前這個不顧自己感受的小人兒。
於是,隻見楚明澤拉著莊薑大步走出了宴會廳。
“你幹什麼?把手放開!”
莊薑穿著高跟鞋踉蹌跟著,心裏一通惱火,剛才進來時就這麼拉著我,現在出去又拉著我。
“哎!姐!你去……嗚嗚……”
自助餐區,蜜糖被餘瑁領著正吃著各式各樣的美味,抬頭便看見莊薑被楚明澤拉扯著出了宴會廳。正要大聲喊莊薑,問她去哪,卻被餘瑁堵住了嘴。
“呸呸呸!”
蜜糖嫌棄的假裝吐了兩口吐沫,“大叔你手幹不幹淨啊?就堵我的嘴?”
“我還沒嫌棄你呢!你倒是先嫌棄上我了!”
“你幹嘛不讓我說話啊?小叔要把我姐拉哪去啊?”
蜜糖放下手裏的餐盤想要跟出去看看,被餘瑁一把攔了回來。
“行行行!老實在這吃東西!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呢?”
餘瑁白了蜜糖一眼,“看不出你姐跟她小叔是一對嘛?”
“看不出!”
蜜糖挑眉,故意氣餘瑁。
其實蜜糖看似大大咧咧,可心裏明鏡似的。
雖然莊薑不說,但早就看出楚明澤跟莊薑的關係不一般,經過今晚這麼一折騰,更是深信不疑。
“哎!大叔,你給我講講我姐跟她小叔的事兒唄?”
蜜糖突然貼近餘瑁耳邊一臉賤樣的八卦道。
“叫哥!叫哥就給你講!”
餘瑁眯眯著眼睛,一臉壞笑。
“去!不講拉倒!你個老男人!”
“嘿!我去!”
餘瑁鬱悶!
再說楚明澤氣勢洶洶的拉著莊薑出了宴會廳,來到拐角的長廊。
“小叔你到底要幹嘛!”
感覺要發生點什麼,莊薑突然心虛起來。
“幹什麼?懲罰你!”
說著楚明澤便將莊薑抵到長廊的柱子上,快速的吻上女人的唇。
“嗚嗚……”
莊薑驚恐,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雖然賓客都在宴會廳裏,但長廊裏偶爾還會有服務人員和安保人員來回走動。
身為工作人員,大家都自覺的把自己自動屏蔽掉。
畢竟楚明澤這尊大佛不敢惹!他的熱鬧可不好看!
莊薑越是掙紮,楚明澤便越是強硬。
女人弱小的身軀牢牢的夾在大理石柱與男人結實高大的身體之間。
男人一隻大手便將女人兩隻細小白嫩的手腕死死扣在一起,高高舉過頭頂,摁在大理石柱上。
另一隻大掌則捏著女人尖尖的下巴,迫使女人的頭向上抬起,來配合自己的激吻。
楚明澤吻的激烈而凶猛,相比昨天在車裏的吻要暴力很多。
與其說自己在懲罰身下的小人兒,倒不如說自己在傾倒這訴不盡說不完的相思之苦。
莊薑大腦昏沉,雙唇被楚明澤啃咬的已經麻木,隻感覺一絲絲的血腥味在口腔裏蔓延。
良久,大概是楚明澤自己也嚐到了血腥味,才喚醒意識,怔怔的停了下來。
“對不起!”楚明澤聲音低啞,充滿了自責。
看著女人紅腫透著血絲的唇瓣,楚明澤眼裏滿是心疼,擰著眉頭,漸漸失去力氣,放開莊薑。
莊薑脫離禁錮,艱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眼睛裏閃著淚光,在讓淚滴掉下來之前轉身跑掉了。
楚明澤看著莊薑的背影,沒有去追,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嚇到她了,隻是吩咐屬下暗地裏互送莊薑安全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