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蔓蔓,你說我該買哪一本,這些都好好看啊。”蕭洛洛激動的說,像是牢籠裏的老虎盯著獵物一般,那雙大眼睛閃著銀光。“那你就全買唄”。
一句不耐煩的話打破了買家的好心情:
“o啦,知道你要去看他打籃球,嗚嗚,有了男友就忘了我,我好歹也是你娘家的人,你這話讓我情何以堪啊啊啊啊…”說完掩麵飄走。
“蕭洛洛,你什麼意思啊,我像是那種見色忘友的人嗎?放心,就算有了慕天,我還是不會忘記你的,對吧,小娘子。”邊說還邊把銀爪伸向洛洛。“喂,你摸哪啊,尤佳曼,拿開你的銀抓,啊…。”洛洛尖叫 籃球賽快要開始了,賽場上坐滿了雌性動物,雄性動物少的可憐。來著的人,你隨便拉住一個問:為什麼都是女生呢?那個人會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你,然後用
淡定的口氣對你說:出校門左拐再右轉直走50米,我想那裏的人一定很歡迎你,飄走。結果那個人真的按照那個女生的話去做了,當他站到那個地方時,當場石化,因為那個地方是神經病醫院。
蔓蔓去為她的男友端茶遞水去了,留下了洛洛孤家寡人一個,為什麼我這麼可憐啊,人家有貼心的暖壺,為什麼我沒有啊。
“回憶的舊城牆傾刻間塌荒涼那段時光漫長如一流光微微亮窗邊的燈溫暖至傷後的淒涼曾幾何時誰的星眸滿溢滄桑微涼那年的舊城牆滿目滄桑…。”洛洛心煩接起電話“喂,哦,恩,馬上就來。”洛洛留了一張字條,就走出了籃球場。哎,這種時候還有人踢館,那人的腦子是被門擠了嗎?洛洛仰天長歎不滿抱怨道。
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一下地點,坐在車上的洛洛拿著手機想,蔓蔓那粗心女會不會一心想著男友,而忘記了這個孤身寡人的蜜友呢,哎,洛洛無奈的歎著氣,那張紙條好像小了一點吧,不知道蔓蔓會不會注意到,要不要打一個電話過去,想了想還是不要打了,打了也是白打,人家正在和男友親親我我,打過去了蔓蔓也是閑自己打擾她,還不如不打,還可以省幾毛錢話費呢。洛洛越想越覺得自己想得很合理,哈,好想睡啊,眼皮越來越沉,最終兩眼一閉睡著了。
等洛洛醒來是這樣的一幕,黑蒙蒙的一片,啥都看不到,連陽光都沒有,咦,我不是在坐車嗎?這是哪啊,喂,有人嗎?洛洛想叫出聲,卻隻發出了一點低嚀,我這是怎麼了,一點力氣都沒有。突然,洛洛想到,我被綁架了。這時門被打開了,傳來一股鋼鐵生鏽的味道,洛洛不適應的揉了揉鼻子,眼睛適應不了突如其來的亮度,使洛洛低下了頭。
“被綁架的女生不是應該要叫救命的嗎?難道你不是女生啊,嗬嗬。”一聲低沉富有磁性戲謔的聲音在洛洛耳旁響起,突如其來的男性氣息讓洛洛紅了臉。現在是什麼時候,還在犯花癡,洛洛在心裏鄙視自己。堅決不抬起頭,洛洛已經自動省去了難道你不是女生那句話。一副要殺要刮隨你便的樣子,讓那位男子忍不住的笑出聲:真有意思,這趟沒白來。洛洛不經起疑,他不是綁架我的嗎?
磁性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洛洛覺得自己的臉像火燒雲一樣,又一次在內心狠狠得鄙視自己。那種氣息慢慢的遠離,洛洛才重重的放下了心。脖子酸痛不已,洛洛心裏很懊惱,不就是一個男人嗎,看就看誰怕誰,要殺就殺,要刮就刮,老娘豁出去了,猛地一抬頭。
咦,好黑啊,對啊,這裏本身就是黑的,我怎麼忘了,黑線,嗚嗚,我的脖子,這叫做自作自受嗎,嗚嗚。當然這一切都逃不過在黑暗中某人的眼睛。
此時的他覺得洛洛很有趣,值得玩味一番,所以他決定逗逗她,故作流氓語氣嚇嚇她:“你知道這裏是那裏嗎,好像隻有我們兩個人哦”。黑暗中的某人說這句話時故意把哦字延長,洛洛不經起雞皮疙瘩,暗惱自己剛剛對那個人犯花癡,雖然不能看到是什麼樣的人,但洛洛敢確定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心裏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還是小心謹慎為好,說實話洛洛從小到大從沒經曆過這樣的事,緊張害怕,難免是有的,但作為蕭家第13代掌門人的孫女,為了蕭家的麵子也要撐撐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