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月在電話裏喊著:“你讓魏青鬆快點想辦法呀,嚴溫夏什麼時候才能走?真是煩死了。”
陳冰冰笑了起來:“那個姓嚴的女人,恐怕一輩子都想不到,自己的兒子都已經被魏心雨給收買了。”
傅斯月好奇的問:“怎麼一回事?你趕緊跟我說說呀,我一個人在國外都快憋死了,什麼消息都不知道。”
陳冰冰捂著嘴笑了起來:“傅斯年買了一架鋼琴,嚴溫夏的兒子正在醫院裏麵彈鋼琴給魏心雨聽,他和魏心雨的關係不要太好。”
傅斯月也開心的笑了:“你說,要是嚴溫夏知道自己的兒子都叛變了,會不會被氣死?”
周末很快就過去了。
傅斯年似乎從之前的忙碌狀態中抽離出來了,最近這一個星期,每天都是他親自去幼兒園接嚴智承放學。
因為公司裏麵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所以每次接完孩子之後,他都會把嚴智承帶回公司。
雖然嚴溫夏提出過很多次,由她去接孩子放學,反正回來之後咖啡店也關掉了,她暫時沒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去做,正好有空閑的時間。
但是傅斯年和嚴智承兩個人,異口同聲的拒絕了。
嚴智承表示,在公司裏麵看爹地工作非常有趣。
傅斯年也認為,這對於孩子來說,是一個耳濡目染的過程。
在兩人的堅持下,嚴溫夏隻好隨他們去了。
到了周五的時候,嚴智承其實應該早一點回來的。
因為第二天江楓會從L市過來,他應該把之前的曲子好好熟練一下,這樣和江楓見麵的時候才不至於手忙腳亂。
嚴溫夏左等右等都不見傅斯年帶孩子回來,便打電話過去。
“你不用擔心的,我在公司裏麵也買好了鋼琴,小承可以在這裏練習。”
傅斯年的回答,一下子就堵住了嚴溫夏。
“那你們早點回來,我給你們兩個做了最喜歡吃的菜。”
傅斯年“嗯”了一聲,就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房子空蕩蕩的,嚴溫夏莫名的覺得有些失落。
但是她的心裏很清楚,夏之年集團家大業大,嚴智承總有一天是要繼承這份家業的,傅斯年對他從小培養是明智的選擇。
也許是因為心事太多,嚴溫夏切菜的時候心不在焉,一下子切到了手指上。
嚴溫夏沉默著把流血的手指放進嘴裏,輕輕的吸吮著傷口,疼痛甚至都不能讓她的眉頭微微皺起。
經過了這孤獨的七年,她變得更加堅強了。
電話響起。
嚴溫夏以為傅斯年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連忙擦了擦手,走過去將它接起。
耳中傳來的,卻是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好久不見了,嚴溫夏。”
嚴溫夏一聽到她的聲音,立刻厭惡的想要掛斷。
當年,就是這個聲音逼死了她的父親。
陳冰冰似乎察覺到她的意圖,出聲阻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如果你現在就掛斷電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嚴溫夏冷聲道:“我最後悔的,就是接到了這通電話。”
陳冰冰在電話裏“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告訴你,你絕對不會後悔接到了這通電話的,因為我要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