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斯年親上的一瞬間,嚴溫夏感覺腦子裏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該怎麼反應。
等到回過神來,嚴溫夏瞬間震怒。
他竟然當著孩子的麵接吻?
狠狠一腳跺在他的腳麵上,疼的傅斯年雙眉緊緊地皺到了一起。
五官都已經疼得猙獰了,他卻堅持將她摟著,不肯放開。
一臉傲然地對著嚴智承說道:“隻有最親密的人才能這樣做,你看清楚了嗎?”
嚴智承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剛才流的淚還沒幹,抽著鼻子滿臉的不解。
他見過戀人之間這樣親密,因為咖啡館裏經常有小情侶坐在那裏秀恩愛。
隻是他不太確定,像這種媽咪滿臉不情願的狀況,到底應該算怎麼回事?
江楓無奈地搖了搖頭,走上前來將嚴智承抱起:“你們兩個能出去聊嗎?我在這裏陪小承練琴。”
他算是看明白了,傅斯年今天是鐵了心要宣誓主權。
隻是這種行為,似乎真的不太適合給孩子看。
傅斯年挑眉看他一眼:“別的男人和你妻子卿卿我我,你倒是沒什麼反應。”
江楓苦笑著說道:“這戲演不下去啊,你都查的門清了,再演豈不是讓你看笑話。”
傅斯年勾了勾唇,沒說話。
算這小子識相。
嚴溫夏站在一旁很是無語,這江楓果然靠不住。
氣質溫和的人,一對上傅斯年這種類型的人物,完全招架不住。
他還沒出招,就已經跪地求饒了。
不想再在小孩子麵前上演限製級戲碼,嚴溫夏冷冷地看了傅斯年一眼:“跟我出來。”
傅斯年抿了抿薄唇,二話不說跟了出去。
嚴溫夏出去之後,沿著馬路慢慢地往前走。
傅斯年加快步伐,走到她的身邊。
晚風襲來,吹來一陣熟悉的香風。
正是她身上的氣息,咖啡混合著甜蜜的沐浴乳,是他早已深入記憶的氣味。
傅斯年一陣恍惚。
嚴溫夏開口道:“你以後不要再來了。”
傅斯年沉默,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她心裏的那些陰影,他都懂,都能理解。
這個女人脾氣太強,隻能慢慢地跟她磨。
七年都等了,還怕再多等七年嗎?
嚴溫夏停下腳步,怒視著他:“你聽不懂嗎?我叫你不要再來了!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會和你重新開始的。”
傅斯年一臉無所謂:“誰告訴你,我是來看你的?我是來見兒子的,如果你不讓我見……”
他俯身,靠近嚴溫夏的耳邊:“那就法庭上見,看看孩子的撫養權會不會判給我。”
“傅斯年,你敢!”
嚴溫夏氣急,雙目中恨不得噴出火來。
這個孩子,就是她的命!
傅斯年想要奪走孩子的撫養權,就等於是在要她的命。
傅斯年卻輕笑不語。
夜色下,她氣急敗壞的表情和當年如出一轍。
就算過了再久,也依然讓他心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