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來之後,嚴智承已經十幾個小時水米未進了。
外麵的男人大吼道:“吃什麼吃!就要死的人了,想什麼吃的!”
嚴智承嚇得渾身一抖,眼淚肆無忌憚地滾落下來。
“媽咪,我不想死,我好害怕!媽咪,我錯了,我再也不跑了!我不參加比賽了,我乖乖地待在家裏聽你的話……”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男人的聲音變得畢恭畢敬起來:“小姐,您來啦。”
嚴智承眯著眼睛向外看去。
光線中,站著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
傅斯月站在門口,猶如看著一隻螻蟻那般,淡漠地俯視著嚴智承。
嚴智承抬著頭,小心翼翼地和她對視。
討好道:“阿姨,你能放了我嗎?我會讓我媽咪給你錢的。”
傅斯月冷笑:“錢?誰稀罕她的髒錢?那個女人,最會的就是用身體換錢,這些年還是沒變吧?”
嚴智承握了握拳,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咬著牙,向著傅斯月狠狠地撞了過來。
撞得她一個趔趄,緊緊地捂住了肚子。
嚴智承怒道:“不許你說我媽咪壞話,你這個壞女人!”
傅斯月疼得直不起腰來,過了好半天才緩過勁。
怒道:“抓住他,這個該死的雜種!”
“我不是雜種,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嚴智承被黑衣人淩空抓了起來,在半空中拳打腳踢。
傅斯月走上前,對著他的臉狠狠扇了兩巴掌。
隨著兩聲脆響,嚴智承的臉一下子腫了起來,嘴角也滲出了血跡。
他卻毫不畏懼,狠狠地瞪著傅斯月。
傅斯月將他上下掃視了一遍,冷笑道:“長得和那個賤女人還真像呢,難怪看著就討人厭!”
“呸!”嚴智承一口混著血水的唾沫,吐在了她的臉上。
“啊!你這個死雜種,你活膩了!”傅斯年尖叫起來,手忙腳亂地把臉上的髒汙擦幹淨。
怒道:“本來還想讓你再多活幾天,看來我根本就沒有必要這麼好心!你這個死東西,我要你現在就去死!”
嚴智承怕的臉色慘白,卻咬著牙一聲不吭。
傅斯月見他瑟瑟發抖的樣子,心情大好:“怎麼樣?你向我求饒,我就放過你。”
走上前,狠狠地捏住了嚴智承的下巴。
掐的他疼的臉都快變形,也不放手。
笑道:“隻要你說兩句好聽的,我就會放過你哦。要說些什麼呢?對了,你就說,嚴溫夏是這個世界上最下賤的女人。”
嚴智承拚命地用腳踢她,氣的臉都紅了。
扯著童音喊道:“我媽咪是全世界最美、最溫柔、最善良、最厲害的女人,你才是最壞的女人!”
傅斯月臉色一黑,指甲在他臉上掐出深深的痕跡。
怒道:“果然下賤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一樣賤,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啊,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鬆開了自己的手。
立刻有黑衣人走上前來,小心翼翼地幫她擦拭雙手。
傅斯月獰笑著說道:“把他丟出去,處理掉!我要嚴溫夏永遠都找不到她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