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則坐在了吧台上。
嚴溫夏為他泡了一杯咖啡,端上了一小碟蛋糕。
江楓回頭看了嚴智承一眼,滿眼都是溫柔的笑意:“今年的全國比賽還是不讓他參加嗎?”
嚴溫夏眸色一黑,有一瞬間的失神。
很快就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鋼琴隻是他的愛好,我不需要他去參加任何比賽。”
最重要的,是不要讓他出現在那個人的麵前。
江楓覺得很遺憾:“小承在這方麵有很高的天賦,如果他能夠參加比賽,今年的少兒組絕對可以拿下金獎。”
嚴溫夏謙虛的微笑道:“他才學了兩年,再有天賦,也不如別人用汗水積累起來的基本功,還是再磨練幾年再說吧。”
勸說無果,江楓隻好放棄。
又寒暄了幾句之後,江楓離開了。
嚴溫夏收拾好桌子,抬頭卻看見嚴智承正坐在窗邊,托著腮歎氣。
走過去將他抱在懷裏,溫柔的問道:“怎麼了,是有什麼心事嗎?可不可以跟媽咪分享一下?”
嚴智承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這才說道:“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江老師嗎?”
嚴溫夏失笑:“我為什麼要考慮他?”
“江老師長得很帥,彈鋼琴又很厲害,脾氣也很好,你為什麼不能跟他在一起?”
嚴智承眨巴著眼睛看著她,臉上寫滿了不理解。
嚴溫夏也托著腮,看向窗外:“小承,你要知道,有時候不是一個人很好,你就非得跟他在一起的。”
“媽咪,那你喜歡什麼樣的人?”
嚴溫夏的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
薄唇緊緊的抿著,眼中沒有一絲情緒,就那麼隨意的站著,也自帶睥睨天下的氣勢。
晃了晃頭,她苦笑道:“我沒有喜歡的人。”
嚴智承喊了起來:“你說謊,你不可能沒有喜歡的人,剛剛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的心裏肯定有一個!”
嚴溫夏無奈的摸了摸他的頭:“沒有就是沒有,不要胡思亂想。”
嚴智承一臉失落的撲進她的懷裏:“每年的父親節都沒有人陪我去學校,明年呢?明年依然不會有嗎?”
嚴溫夏緊緊的摟著他,半響才擠出一句:“對不起。”
俄羅斯,傅斯年剛剛才回到酒店裏。
江寒打來了視頻電話:“傅總,我這邊有消息了。”
傅斯年臉上的疲態全消,雙目星亮:“說清楚一點。”
“是這樣的,傅總,我們這幾年一直都沒有放棄對夫人的尋找,所以有一些媒體對這件事進行了跟蹤報道。”
“前幾天有人在網上看到夫人的照片,說對她有模糊的印象,似乎幾年前見過夫人。”
傅斯年大喜:“那個人在哪裏?我立刻回去見他。”
江寒頓了頓,說道:“那人是本市的一個大巴司機,不過目前在外地。他有個親戚家裏遇到點麻煩,所以過去幫忙了。”
傅斯年毫不猶豫地說道:“想辦法幫助他,不管是什麼麻煩,錢也好、人脈也好,全力資助!”
江寒點了點頭:“好,我立刻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