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境外那裏出事了。”
特助著急地走進來,連辦公室的門都沒顧得上敲。
傅斯年示意他不用激動,淡然道:“我已經知道了。”
特助見他正在講電話,知道已經開始處理了,便退了出去。
電話那頭,是傅斯年安排在境外集團的心腹許誌文。
“所有的稅收上漲百分之六十,還有……照這樣推算,我們本期的損失將達到……”
許誌文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
傅斯年始終麵容淡然,時不時地“嗯”一聲,以示自己還在。
做完彙報,許誌文心焦地問:“傅總,接下去應該怎麼辦?這些政策隻是針對我們華人企業,太不公平了。”
傅斯年隨意地轉動著手上的筆,淡漠地說道:“違反契約精神,就算他是一國總統,我也必定與之一搏。”
許誌文一愣:“傅總,你的意識是?”
“等我這邊安排一下,過幾天會帶法務部過來。”
傅斯年輕描淡寫,仿佛說的並不是什麼大事。
隻是眼中,卻驟然劃過一道冷芒。
O國出台的那些政策,第一時間就震驚了國內。
媒體大肆渲染報道,紛紛猜測國內企業的境外公司有多少損失,更有人提出應該如何在政策上進行反擊。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傅宅內。
眼看著老爺子直接急得病倒,陳冰冰隻得通知傅斯年回來。
當兩人回到傅宅的時候,就連傅斯月都沒心情和嚴溫夏作對了。
一家人全都圍在傅宅生的病床前,等著傅斯年給出一個解決的方案。
傅宅生虛弱地躺在床上,鼻中插著氧氣管。
有氣無力地說道:“斯年,現在我是真的後悔啊。當初你說要把資金全部從境外撤回來,我不答應。”
“這當初要是聽你的,哪裏還用得著擔驚受怕,國外的政策和我們也就沒什麼關係了。你說,現如今該怎麼辦啊?”
傅斯年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也不想多說什麼。
淡淡道:“我已經在安排了,最近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江寒打理,有什麼事情就讓他通知我。”
傅斯月急忙問道:“哥,你打算做什麼?”
傅斯年沒有看她,依舊平靜地注視著傅宅生。
說道:“境外的事情,我會親自去處理,時間不確定。這一次要麵對的不是敵對公司,而是一國法律。”
傅宅生點了點頭:“我知道,這一定會是一個長期艱苦的過程。溫夏,你會跟斯年一起去的吧?在外麵好好照顧他。”
嚴溫夏點了點頭:“爺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斯年的。”
傅斯月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哥哥要去多久?再有幾個月,我就要生了,我想孩子出生的時候父親卻不在身邊。”
傅斯年直接站起身:“我去安排了。”
傅斯月大喊:“哥!”
傅斯年冷冷看了她一眼。
想到傅宅生以前的叮嚀,便冷冰冰的叮囑了一聲:“你自己珍重。”
傅斯月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你就這麼狠心,多一句關心的話都不舍得說?”
嚴溫夏停下腳步,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