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險些倒下。
傅斯年一把將她抱住,擔心的問:“是不舒服嗎?”
“低血糖而已,沒關係的。”
嚴溫夏將他推開。
傅斯年卻再度將她抱住。
直接帶回房間:“要是在樓梯上摔倒,那就太危險了。”
嚴溫夏沒說話,閉著眼睛任由他去。
心中一片酸澀。
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要回來。
看他急著討好傅斯月的樣子,哪裏需要她的陪伴?
傅斯年見她麵色難看,擔心無比:“沒吃晚飯?”
嚴溫夏搖了搖頭。
傅斯年趕緊下樓,讓廚師長為她準備一點宵夜。
嚴溫夏一點胃口都沒有。
打開衣櫃,想要拿睡衣去洗澡。
卻看見了滿滿一櫃子的護膚品。
忍不住眼眶一紅。
自嘲地笑道:“這是什麼意思?嫌我黃臉婆嗎?”
一眼都不想再看,直接關上櫃門,然後進去洗澡了。
傅斯年怕嚴溫夏的胃不好,特意讓廚師長熬了小米粥。
等到端上樓的時候,她卻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無奈地將手中的粥和小菜放下,傅斯年上前為她撥去額前的碎發。
睡夢中,嚴溫夏皺了皺眉。
接著眼眶一紅,淚水慢慢地滲了出來。
傅斯年低頭,將那滴淚吻去。
輕聲道:“再等等,很快就可以結束了。”
早上,嚴溫夏剛一醒來。
睜眼就看見傅斯年正盯著自己。
一臉平靜地起床,想要去洗漱。
傅斯年將她拉住:“我給你買了禮物。”
嚴溫夏看著他,目光中毫無波瀾:“謝謝。”
傅斯年皺了皺眉:“那條手鏈隻是贈品。”
“嗯,知道了。”
嚴溫夏抽回手,離開。
不多久,裏麵傳來水聲。
傅斯年站在外麵,一把扯開係好的領帶,狠狠摔在地上。
轉身下樓。
嚴溫夏聽著外麵的動靜,忍不住鼻子一紅。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輕聲道:“不要跟他吵架,不要生氣,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就讓他去做。”
怕他再犯抑鬱症,嚴溫夏隻能強忍心頭的難過,什麼都不說。
很快,她就收拾好心情。
換好衣服,嚴溫夏走下樓去。
傅斯年已經開始吃飯了。
右手邊,擺著一碗新鮮熬好的米粥。
嚴溫夏走過去,在他的身邊坐下。
傅斯年卻忽然臉色一變
她的身上,沒有新買的護膚品的味道。
傅斯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摔下碗筷起身就走。
嚴溫夏舀著粥的手,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中。
“哥,你等我一下!”
傅斯月忽然跑了出來。
傅斯年擰著眉,低斥:“跑那麼快幹什麼?”
他隻是尋常的嗬斥。
懷孕的時候理應事事小心,他不希望因為傅斯月的毛手毛腳,導致什麼不好的狀況發生。
如果因此失去孩子,失去生育的能力,豈不是一輩子還不清?
嚴溫夏聽到他的話,嘴角慢慢綻開一抹微笑。
滿是苦澀和自嘲。
傅斯月撒嬌道:“哥,你還沒係領帶。”
說著,將他拉向自己,為他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