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宅生怒斥:“閉嘴!”
嚴溫夏還沒表態,傅斯月就痛哭起來:“爺爺,我不要這樣!你們一個個的,全都不要我了嗎?我到底哪裏做錯了?”
“我隻是想要為傅家留下香火,我隻是想要幫哥哥生一個孩子,我付出了自己的名譽來幫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傅宅生抱著她痛哭:“月月,不是爺爺太狠心,是你哥容不下你,你的嫂子容不下你啊!”
傅斯年冷冷地看著他們惺惺作態,去拉嚴溫夏。
傅宅生搶先出手,直接拉住了她。
對她苦苦哀求道:“溫夏,饒了我們傅家吧,我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求求你,不要再害我們了。”
“隻要你答應,那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大度一點?你不是願意找人代孕的嗎?現在親上加親哪裏不好?”
嚴溫夏流著淚,輕聲道:“爺爺,我已經說過了,我會成全月月的,她不用走,走的人隻是我而已。”
傅宅生用眼角看了傅斯年一眼。
落淚道:“溫夏,求求你答應吧,不要走,你的固執會害死斯年,害死傅家的。大家各退一步,為什麼就是不可以?”
傅斯年忍無可忍,一把拽起嚴溫夏,轉身離開。
冷聲道:“就算她答應了,我也絕不會同意。”
嚴溫夏被他拉著,隻能跌跌撞撞地跟在後麵。
偷偷地抬頭去看他。
臉上滿是陰霾,已在爆發的臨界點。
心裏未免有些悲哀。
原本想偷偷處理好離婚的事宜,然後再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離開。
卻想不到被打破了計劃,不小心暴露了。
傅斯年一邊走,一邊打電話給江寒:“安排人手,公司樓上的房間立刻安裝鐵門。”
嚴溫夏腳下一頓:“你又要把我關起來了?”
傅斯年沉默不語。
見她腳步停滯不前,幹脆攔腰抱起,直接上車揚長而去。
嚴溫夏拚命地拍打著車門:“你讓我下車,傅斯年,為什麼又要把我關起來!你就隻會這樣解決問題嗎?”
回答她的,隻有令人害怕的沉默。
江寒的行動很快。
當傅斯年帶著嚴溫夏回到傅氏集團的時候,鐵門已經安裝好。
“傅總,隻要錄入你的虹膜就行了。”
江寒話還沒說完,就見傅斯年直接把嚴溫夏推了進去。
然後錄入虹膜,鎖門。
嚴溫夏拚命地敲著門,喊道:“傅斯年,你以為把我關起來,所有的問題就能解決了嗎?”
傅斯年站在門外,冷冷地看她:“我會讓人打掉她肚子裏的孩子,至於你,什麼時候斷了離開的心思再出來吧。”
嚴溫夏心頭一顫。
他的目光,冷到沒有絲毫感情。
“傅斯年……”
輕輕地呼喚了一聲。
他卻連多餘的一眼都吝於施舍,直接轉身離開。
嚴溫夏呆呆地站在鐵門前,看著他無情地離去。
忽然劇烈地拍著鐵門,大喊道:“傅斯年,要是你敢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我就從樓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