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傅斯年神色平靜,不像是有什麼事的樣子。
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傅斯年走到他的麵前,忽然勾唇一笑。
方俊赫正要開口,卻被他驟然一拳打在臉上。
方俊赫摔飛出去,狠狠地撞在了身後的檔案櫃上。
艱難地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問:“怎麼了?”
傅斯年冷笑:“你問我怎麼了?”
走上前,一把拎住他的領子。
從口袋裏掏出資料,重重地拍在他的臉上。
方俊赫一眼就看清了紙上的內容。
臉色一變,正要解釋。
傅斯年的拳如狂風驟雨般襲來。
方俊赫用手抵擋著他的拳,有苦難言。
明明是他的孩子,卻要裝作毫無瓜葛。
如今還要承受傅斯年的怒火,簡直快要崩潰。
傅斯年不是來聽他解釋的。
一拳又一拳,將他打的癱倒在地。
這才拿起桌上的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
目光狠厲地說道:“方俊赫,從此我不再有你這個兄弟。”
方俊赫坐在地上,無聲地笑。
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淚水混合著鮮血緩緩落下。
袁回見傅斯年出來了,小心地探頭看了一眼裏麵的情況。
見方俊赫被打的滿是傷痕,狠狠地罵道:“活該!”
又追上傅斯年,說道:“我聯係不上方林雅,怎麼辦?”
傅斯年拍了拍他的肩:“你可以繼續之前做的事情了。”
至於嚴溫夏那裏,當然要由他親自去解釋。
先是聯係了一下江寒,得知嚴溫夏和方林雅並沒有離開山村,這才坐上直升機過去。
山村內,嚴溫夏正小心地為方林雅換藥。
當初放毒血的時候,因為太緊張,劃的口子大了一些。
導致方林雅的傷口到現在還沒愈合。
嚴溫夏小聲地問:“你真的不打算帶我走了?”
方林雅搖頭:“我們還能躲到哪裏去?江寒肯定沒有離開,我相信他一定躲在哪裏監視著我們。”
“既然這樣,不管走到哪裏都是白費力氣,一定會被傅總找到的。既然你不肯回去,就在這裏等傅總來給你一個解釋吧。”
嚴溫夏搖了搖頭:“解釋?哪裏還需要什麼解釋……不管他說什麼,都改變不了現在的狀況。”
“傅斯月肚子裏的孩子是真實存在的,孩子是屬於傅斯年的,這也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方林雅沉默著,不再勸說。
這樣的事情,她也無法接受,又怎麼能去勸說嚴溫夏?
守在外麵的江寒,接到了傅斯年的電話。
“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夫人之前跳車的時候身上受了點輕傷,方姐又好像被毒蛇咬了,所以兩人暫時沒有離開的打算。”
傅斯年放心了一些。
他不怕嚴溫夏離開,反應有江寒跟著,她也走不到哪裏去。
隻是擔心她一路奔波,也不知道會受些什麼苦。
“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應該能在今天夜裏趕到。”
江寒立刻說道:“知道了,傅總。我現在就去找一處可以降落的地點,給你們照明。”
夜,漸漸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