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溫夏,你不如自覺地離開吧,別讓哥哥親自趕你走。好歹夫妻一場,何必鬧得那麼難看。”
說完,傅斯月將兩份報告收拾好,離開了辦公室。
門一開,方林雅就衝了進來。
“少奶奶,她都跟你說了什麼?”
嚴溫夏卻隻是痛哭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方林雅隻能勸道:“不管二小姐說了什麼,你都不要聽她的。她那個孩子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何必為了這個折磨你自己?”
嚴溫夏搖著頭哭道:“你不知道,方林雅,你什麼都不知道……”
“有什麼事,等到回去之後,你跟傅總仔細說說,千萬不要一個人胡思亂想。和二小姐相比,你更應該聽傅總的。”
方林雅不知道兩人究竟談了什麼,隻能胡亂的安慰著。
她猜測,無非是傅斯月又來刺激嚴溫夏,說些不能生育之類的話。
嚴溫夏漸漸止住了哭泣:“你說的對,我應該讓傅斯年親口告訴我。”
方林雅鬆了一口氣。
晚上,傅斯年一臉疲色。
回來之後連晚飯都顧不上吃,就急著先去沐浴,然後躺在床上休息。
嚴溫夏默默的觀察著他,隻是覺得他這樣的行為很是可疑。
如果不是留下了什麼不想讓人發現的痕跡,為什麼這麼著急洗幹淨?
他直接伸手推了推傅斯年:“你有沒有瞞著我什麼事?”
傅斯年疲憊不堪,緊緊的閉著眼睛:“我從來都不會騙你什麼。”
嚴溫夏的心中一陣失落。
傅斯年翻了個身,將她抱住:“月月白天來找過你了吧?不管她說什麼,你都不要聽,不要相信,不要往心裏去。”
“你也不要為了孩子的事情擔心,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的,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不要被外人影響。”
嚴溫夏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如果,她跟我說的都是事實呢?”
傅斯年卻並沒有回應。
低頭一看,他竟然已經睡著了。
在那一瞬間,嚴溫夏心如死灰。
他已經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嗎?
本想當甩手掌櫃,但是公益醫院上麵有很多事情,卻必須要傅斯年親力親為。
他每天忙的腳不沾地,完全沒有注意到嚴溫夏的情緒一天比一天低落,也沒有注意到她一天比一天沉默。
每晚回來,都是倒頭即睡,兩個人似乎連溝通的機會都沒有了。
直到一周之後。
傅斯年下班回家發現嚴溫夏還沒有回來,就連方林雅都不在。
擔心有事,便打電話過去詢問。
方林雅在那一頭淡淡的說道:“這兩天公司裏有一些事情,稍微晚一些回去。”
想著有她陪在身邊,沒什麼不放心的。
傅斯年也就沒怎麼在意。
不知不覺的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嚴溫夏卻依然沒有回來。
傅斯年在睡夢中忽然驚醒,習慣性的喊了一聲:“溫夏。”
沒人回應。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四下裏一看。
這才發現房間裏除了自己之外,再無別人。
傅斯年立刻披了一件衣服下樓。
路上遇到了福伯:“看見溫夏了嗎?”
他以為嚴溫夏或許回來晚了,所以去廚房裏麵吃一點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