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服下緩解的藥物之後,先被送回房間了。
方林雅緊緊地拖著嚴溫夏,不許她在最危險的時候靠近傅斯年。
另一名保鏢問道:“少奶奶,方姐,這個女人要扔下海嗎?”
方林雅怨毒地掃了扭動的劉琴一眼。
冷笑道:“帶到沒人的地方,讓她熬到藥效過去。”
魅影對女人的傷害,可不止是不孕這麼簡單。
方林雅帶著嚴溫夏回去。
在走廊上站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少奶奶,傅總這會兒應該已經好多了,你可以進去了。”
房間內隻開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
可嚴溫夏還是在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隻是幾步之遙,卻讓她感覺隔了一整條星河。
“溫夏,你來了。”
他正站在窗邊,透過玻璃看著外麵的夜景。
燈光倒映在眸中明滅著,為他鍍上了一層晦暗不明的色彩。
聽見她的腳步聲,傅斯年緩緩地轉過身來。
那一瞬間,仿佛用了一個世紀。
幾步上前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狂熱地嗅著那熟悉的體香。
暗啞道:“謝謝你找到了我。”
嚴溫夏閉上眼睛,淚流滿麵。
哽咽著,什麼都說不出來。
隻能緊緊地抱著他,死都不鬆手。
閉上眼,傅斯年迫不及待地低頭去親吻她的唇。
喘息著說道:“嚴溫夏,我為了你守身如玉,你是不是應該好好地獎勵我?”
懷中的人卻沒有說話,嘴唇觸及處是一片溫熱的鹹濕。
傅斯年睜開眼,入目的卻是一雙讓人憐惜的淚眼。
嚴溫夏控製不住地淚流滿麵,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雙手顫抖著捧住傅斯年的臉,遞給他一個熱烈的激吻。
“輕一點,我快不行了。”
傅斯年含著她的耳朵,壓抑地低聲道:“我身上的藥效快壓不住了……溫夏,幫我。”
嚴溫夏臉色一白。
眼前剛才貨艙中的情景,連忙低頭去查看他的手掌。
翻開一看,觸目驚心的傷痕落入眼中。
“沒事了,已經做過處理了。”
深知她的心疼,傅斯年留戀地在她頸窩一陣深吻。
想要借此來緩解身體的渴求。
到了此時,嚴溫夏哪裏還會不明白他受的苦。
再也顧不得羞澀,直接把他撲到在了床上,伸手就要去解他的皮帶。
傅斯年卻苦笑著按住了她的手。
一麵壓抑著內心的衝動,一麵說道:“她給我吃的是魅影,效果很強,可能會……有點超出你的想象。”
他都已經這樣了,卻還在考慮自己會不會因為藥效給她帶來傷害。
嚴溫夏鼻子一酸,臉上卻帶著幸福的微笑。
將他推倒在床上,把他的手舉過頭頂壓製住,強勢地吻了上去……
反反複複,不知道癡纏了多少次。
就在嚴溫夏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已經被搖散的時候。
傅斯年終於在即將虛脫的那一刻釋放出來,滿足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就在嚴溫夏找到傅斯年的時候。
陳冰冰奔走在甲板上,尋找傅斯月。
眼下事態有些混亂,她很擔心女兒會不會出事。
之前她去聯係劉琴的時候,傅斯月說是要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