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副樣子,讓嚴溫夏很是尷尬。
畢竟對麵還坐著婆婆和小姑。
匆匆忙忙吃完,然後站起身:“我吃完了,婆婆我先回去了。”
陳冰冰意有所指地叮囑了一聲:“白天就出去轉轉,不到時間就不要做不該做的事。”
傅斯年麵色一冷。
什麼叫不該做的事?
嚴溫夏趕緊解圍:“我知道的,一直躺在那裏睡覺其實反而不舒服,我會出去多走動走動。”
陳冰冰沒再多說什麼,隻是淺淺的嗯了一聲。
傅斯年起身,帶著她離開:“剛才你們都說什麼了?”
嚴溫夏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和他對視:“婆婆讓我多吃點肉,說這樣對身體好,我就告訴她我有點暈船。”
傅斯年淺淺的看她一眼。
她可不是那種會對陳冰冰解釋的性格。
也沒多說什麼。
往後的時間自己再多注意些,別讓她落單就行了。
正要回艙房,嚴溫夏忽然想起,房間裏的酒水都已經被自己加了藥。
要是被傅斯年在這個時候喝了,豈不是白費功夫?
於是停下腳步,對他說道:“我上午已經休息很久了,你帶我去其他地方玩玩吧?”
傅斯年點點頭:“剛吃完就睡,確實對身體不好。想去玩什麼項目?”
嚴溫夏不想穿著泳衣出現在公眾麵前,於是說道:“不如我們去看表演吧?”
他又問:“不遊泳嗎?泳池裏的水不冷。”
嚴溫夏搖了搖頭:“我又不會。”
傅斯年瞬間來了興致:“我教你。”
嚴溫夏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傅斯年察覺到她的舉動,眸光一暗。
將她抱在懷裏,輕聲道:“不想去就算了,我們去看電影吧。”
他知道嚴溫夏,是介意肚子上的那個疤。
雖然泳衣的款式不會將那個疤痕暴露出來,但是嚴溫夏已經有了一種自卑心理。
傅斯年不想強迫她,這樣會讓她玩的不自在。
這種心態隻能慢慢的扭轉。
兩人要了一個小包間,然後嚴溫夏點了一部老片子。
傅斯年看了一眼片頭,笑:“羅馬假日?怎麼想起看這麼老的片子了?”
嚴溫夏窩在他的懷裏,輕聲道:“很喜歡他們的愛情,可能越是遺憾的結局,就越是覺得格外動人。”
傅斯年將她摟緊了,低聲自語:“我們不會有任何遺憾的。”
嚴溫夏沒聽清,以為他還在講劇情。
笑道:“哪裏不遺憾了?他們都沒在一起。”
傅斯年摸了摸她的頭,沒有解釋,隻是順著她的話頭說道:“大概時間太久,我忘記結局了。”
電影才放了半個多小時,嚴溫夏就困意襲來,有些支持不住了。
上午雖然一直躺著,卻沒有睡著過,再加上早晨起的早了,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傅斯年替她擺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和她頭抵頭靠在一起。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依偎著。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電影早已走到了結局的部分。
正在沉睡間,包間的門忽然被人一把推開。
傅斯月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