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沒有他陪在身邊,就覺得心裏空空的。
嚴溫夏忍不住問:“該不會隻有我一個人去吧?我怕會發生什麼應付不了的狀況。”
傅斯年摸了摸她的頭:“別擔心,方林雅會和你一起去。”
嚴溫夏纏著他又問了一些晚宴的注意事項。
兩人聊了好久才睡去。
傅斯月的房間內。
陳冰冰一臉心疼:“剛才有沒有傷到?洗發水真的進眼睛裏了嗎?”
傅斯月滿不在乎地笑道:“你沒看到嗎,她燙的比我嚴重多了,你說她會不會毀容啊?那樣哥哥就不要她了吧?”
陳冰冰無奈:“說好了,就陪你玩這麼一次。這是在家裏,要是她真的傷到了,你以為哥哥真會放過你?”
傅斯月不以為意:“我隻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又不是真的用開水澆她。”
陳冰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頭:“我還不知道你嗎?不就是想著慈善晚宴即將到來,不想讓她去。”
傅斯月撇了撇嘴:“就憑她也想去?也不看看往年都是什麼身份的人才有資格出席。”
陳冰冰雖然埋怨,卻還是拿她沒辦法。
隻得說道:“到時候那個劉琴肯定也會參加,如果她不去,豈不是我們兩個要成為給劉琴的靶子?”
“你不能隻顧著玩,也要為我們兩個考慮一下。”
傅斯月不耐煩的把她往門外推:“好啦好啦,我自己心裏有數。”
因為這一次的慈善晚宴和以往參加過的不同。
傅斯年特意為嚴溫夏找了形體老師,為她進行全方位的補習。
嚴溫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改變,行為舉止一日更比一日優雅得體。
到了慈善晚宴的那一天,傅斯年親自送她去做了造型。
連挑了數款禮服之後,傅斯年有點懊惱。
真想把她藏在家裏。
幸好到時候都是女人,不會有男人見色起意。
隨後,傅斯年把嚴溫夏送到了晚宴地點。
當他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記者一擁而上。
“傅總,往年的晚宴您都不會出現在現場,今天是陪夫人一起來的嗎?”
“傅總從來不陪家人過來,是不是您和家人之間的關係比較惡劣呢?”
“傅總,坊間傳說您和妹妹因為爭奪財產而反目,請問是確有其事嗎?”
傅斯年從容站定。
所有人都以為他要回答問題了。
紛紛將話筒舉到了他的麵前,攝像頭恨不能懟到他的臉上去拍攝。
他卻淡漠地掃了一眼眾人。
然後打開車門,很自然地將手擋在上方,保護嚴溫夏走下車來。
所有人眼前一亮,被嚴溫夏的妝容驚豔。
快門紛紛響起,閃光燈刺的嚴溫夏幾乎要睜不開眼睛。
傅斯年體貼地伸手為她遮住閃光燈。
對著媒體說道:“這是我的妻子,希望大家能替我好好照顧她。”
傅總親自放話,決定了明天的輿論導向,眾媒體紛紛點頭。
傅斯年這才放心地把她交到方林雅的手中。
在一片閃光燈中,俯身輕吻她的額頭:“進去吧,照顧好自己。”
嚴溫夏點了點頭。
正要走進會場,一輛車呼嘯而來。
直接停在了他們的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