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電話響起的時候,陳冰冰連那隻限量款的包包都不要了。
趕緊走到無人的角落。
小心翼翼的接了起來:“喂,你怎麼這個時候打來了,幸虧我今天不在家。”
對方不知說了些什麼。
她趕緊小聲的安慰了幾句:“別難受,已經沒剩多少時間了,再忍忍。”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脾氣很差,也不知大呼小叫了些什麼。
逼得陳冰冰把手機拿離了耳邊,過了一會兒才重新貼上去。
壓低聲音對著那頭說道。
“你以為我願意嗎?這些日子我也受夠了!今天那麼好的機會,偏偏方林雅那個不長眼的,又被她給擋住了。”
“有方林雅那個女人跟在身邊,我也算是死心了。什麼人都近不了嚴溫夏的身,還能怎麼辦?”
對方似乎說了些什麼,陳冰冰的臉色凝重起來。
接著,臉色越來越沉。
聽了沒一會兒,低聲嗬斥起來。
“這種事情想都不要想,他就是個瘋子,什麼人都會咬!到時候把我給拖下水,誰幫你?”
電話那頭一直在安慰著,又給她做著分析,陳冰冰最終不得不答應下來。
“好,我去試一試,但我不能保證一定會成功。而且那個家夥現在已經藏起來了,誰也不知道他躲在哪裏。”
電話裏的人給她出了一個主意,她聽著點了點頭:“好,我就用這個方法試試能不能把他引出來。”
掛斷電話,眸中殺機盡顯。
一連幾天,每天都是重複這樣的生活。
陳冰冰上午陪伴嚴溫夏在公司內工作,下午則由傅斯年送她去牌友家裏。
而嚴溫夏在傅斯年的辦公室內工作的時候,因為傅斯年已經幫她把資料全都刪選過一遍了,自然輕鬆不少。
本想幫傅斯年分憂解難,可是她才拿起傅氏集團的報表看了一眼,就被傅斯年催促了又放下了。
“每天下午隻讓我工作兩個小時,可是你又那麼忙,讓我給你打個下手又怎麼了?”
嚴溫夏當然知道他是想讓自己輕鬆一些。
可是看著他把所有的疲憊一肩挑起,她也會心疼的。
傅斯年堅持不肯,拿了平板隨便點了個視頻放到她手裏:“你自己找點電影看,其他的事情絕對不可以。”
他沒注意,點開了一條隨手拍視頻。
“昔日富家女難忍囚徒生活,竟做出這種事!”
標題很是驚悚,配上旁白誇張的語氣,一下子就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嚴溫夏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大驚失色。
這條隨手拍視頻,應該是探監的家屬用手機偷拍的。
正好拍下了那名女囚被送出去搶救的畫麵。
女囚,正是李悠然。
“斯年,李悠然她……這個真的是李悠然嗎?”
嚴溫夏認出了那張臉。
雖然比以前憔悴了不少,而且身上沾染了很多血跡。
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傅斯年擔心嚴溫夏看到這種視頻會產生不適感。
立刻關掉了視頻,說道:“她已經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可是,李悠然怎麼會自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