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陣仗,工作人員早就已經逃跑了,哪裏還顧得上去運行摩天輪。
嚴溫夏停留在地麵上,眼睜睜的看著傅斯年和眾人相對。
她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李狼看了她一眼,輕笑:“嚴小姐還真是你的軟肋,我隻是嚇了她幾次,就逼的你把所有的人都調走了。”
嚴溫夏渾身一震,忍不住問道:“你不想殺我?”
李狼不屑的笑道:“你?不值得我動手。”
視線慢慢的轉向傅斯年,聲音變的陰冷起來。
“傷害小姐最深的人是你,該死的人也是你。傅斯年,這筆賬到了你該還的時候了。”
傅斯年譏笑道:“那樣的女人,我可無福消受。”
他沒空在這裏和李狼磨嘴皮子,可是如今的局麵,讓他隻能想辦法拖延時間。
邊上一人說道:“狼哥,別跟他廢話。剛才已經有人報警了,而且姓方的那妞也快回來了。”
李狼目光一凝,飛身向前。
傅斯年占據了有力的地形。
摩天輪這裏的柵欄圍牆很高,別人根本就翻不過去。
而他則守著入口處,一次不過能有兩三個人同時上前。
李狼帶了一百多人,在這樣的形勢下也隻能幹看著。
眼看李狼一拳將至,傅斯年的拳也向著他狠狠地轟了過去。
隨著肉與肉的撞擊聲,兩人落地。
傅斯年退回原處,以守護者的姿態死死守在嚴溫夏的身前。
嚴溫夏緊張到全身冷汗,緊緊地扒著門,一眼不眨地看著傅斯年,唯恐他落了下風。
李狼看著傅斯年,嘴角的笑意慢慢放大。
他知道傅斯年剛剛才病愈出院。
如果換了以前,以傅斯年的身手想要盡快把他拿下,簡直是天方夜譚。
就算是車輪戰,恐怕傅斯年也能堅持很久。
但現在情況不同,傅斯年大病一場,體力根本就跟不上。
想到這裏,一把匕首在他的掌心赫然出現。
其他人也紛紛亮出了刀具。
嚴溫夏失控地握緊了拳,張著嘴發不出聲音來,就連指甲刺進皮肉中都察覺不到疼意了。
李狼陰笑著說道:“本來想慢慢地磨死你,可惜時間不夠。”
傅斯年沉默不語。
他可以在第一時間逃走的。
但那樣做的話,就會永遠失去嚴溫夏。
和生命相比,他隻要最為珍貴的那個女人。
傅斯年站在秋風中,星眸微凝。
周身的防備仿佛將所有的氣場傾瀉而出,平白地讓人產生了壓迫感。
這是一種,必死的決絕。
李狼不再多話,揮舞著匕首衝上前來。
雖然帶了這麼多人前來,但他更享受親自將傅斯年斬殺的快意。
李狼的身形一動,傅斯年也動了。
他的拳在空中呼嘯著揮向李狼的麵門。
但就在這時,一條氣勢洶洶的腿狠狠撞擊在他的胃部。
傅斯年的麵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
嚴溫夏的眼淚在刹那間湧了出來。
下一秒,李狼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匕首,向著傅斯年用力刺下。
傅斯年忍著疼翻身躲過。
匕首擦著他的肩膀滑下,一路血肉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