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溫夏失笑:“誰說的!傅斯年也很喜……”
話說到一半就被她吞了回去。
那個人,再也不會喝她泡的咖啡,再也不會誇她提花的技術有進步。
唐橋尷尬的揚了揚手中的杯子:“喝完了,我先去工作。”
然後落荒而逃,隻留下她一個人茶水間裏發呆。
因為自己的失誤,才揭開了嚴溫夏的傷疤。
這天下班的時候,唐橋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自告奮勇要送她回家。
一路上,他總有些疑神疑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老覺得後麵有輛車在跟著我們。”
嚴溫夏轉過頭去。
正看見一輛白色的轎車打著右拐燈,然後轉了彎。
“確實是你的錯覺,人家隻是剛才跟我們順路而已。”
“真的嗎?”
唐橋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看見另一輛白色的轎車從拐角處開了出來。
可惜沒留神車牌號,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輛。
把嚴溫夏送回家之後,唐橋順理成章的在她家裏蹭了一頓晚飯。
吃完之後就坐在沙發上,天南海北的胡扯。
一直到嚴溫夏的臉上出現了倦意,這才告別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嚴溫夏出門去上班的時候,就看到對麵樓的樓下停著幾輛搬家公司的車。
有新的住戶搬進來了。
她隻是簡單的看了一眼,隨後趕往地鐵站。
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唐橋已經等在那裏了。
“我們先去吃早飯,一會兒帶你去見幾個人。”
雖然唐橋的主要工作就是搞研發,可畢竟他的身份地位和人脈擺在那裏。
總有那麼幾個人物,為了和他加深牽絆,找到嚴氏公司要求合作。
這樣的客戶,嚴溫夏當然歡迎。
嚴氏如今也不是什麼上不得台麵的小公司了。
她不怕唐橋離開之後,這些客戶也會跟著離開。
兩人坐在車上離開小區,唐橋撓撓頭。
“昨天的那種感覺又出來了。你往後看看,那白色的小車是不是就是昨天那一輛?”
“我哪記得住車牌,再說了,白色的車很常見。你別總是疑神疑鬼了,說不定昨天你認為跟蹤我們的那輛車,就是新搬來的那一戶。”
兩人聊著,漸漸遠去。
來到約定的地方,在唐橋的引薦之下,嚴溫夏和幾個外省的老板見了麵。
因為有求於唐橋,這幾人的態度都很謙卑。
幾人相談甚歡,一直到了中午幹脆吃了午餐之後繼續,最終敲定了幾張單子。
臨近下班的時間點,嚴溫夏已經有些疲憊了。
但她還是要求唐橋把自己送回公司,加一會兒班再回去。
也是趕巧,財務部的負責人還沒離開,等到嚴溫夏回來之後立刻拿著幾張單子要她簽。
嚴溫夏揉了揉眉心,匆匆掃了一眼就要簽字。
唐橋製止了。
“我現在還有事要和嚴總談,這幾張單子就算現在簽了,銀行也已經下班,明天再來。”
因為唐橋是公司的紅人,財務負責人不敢和他爭執,隻好離開了。
“唐博士,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