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以後你就和我住在這裏。有你最喜歡的海,怎麼樣?”
傅斯年走過去推開了一扇窗,潮濕的海風立刻灌了進來。
他以為這是婚房呢?
嚴溫夏在心裏默默地想著,可是“婚房”兩個字刺激到了她,蔣夢涵的臉瞬間出現在了腦海裏,她立刻猛烈地搖起了頭:“傅斯年,你又在說什麼胡話?誰要跟你住在這裏,誰跟你‘我們’!”
“你這個女人,到底想怎麼樣!”
傅斯年猛地捏住了她的臉,強迫她跟隨著自己的視線去打量整個房子:“睜開眼睛看清楚,這裏有什麼不好?為什麼你就是不喜歡!”
嚴溫夏被海風吹紅了眼睛,淚水在眼眶中不住地打著轉,輕笑道:“房子很好,大海很美。可因為是你,所以不喜歡。”
“這是你的真心話?”
傅斯年的瞳孔猛地一縮,心像被針刺一樣疼痛起來。
這個蠢女人,還是不肯求救,還是要一個人扛下來嗎?
“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我的真心話。傅斯年,我真的不喜歡你,真的不想和你在一起。讓那份該死的契約去見鬼吧!我簽字,隻是因為那時候我走投無路,我需要錢,需要一個有能力的男人來幫助我!”
嚴溫夏決絕地笑著,將那些苦澀咽在了喉中:“傅斯年,我告訴你。那個時候,不管是誰出現,不管是哪個男人,都可以把我帶到他的床上去,我簽下那份契約,隻是因為我需要,而不是因為你。”
一字一句,像鈍刀一樣狠狠地切割著心髒。
“嚴溫夏你再說一遍!”
聽到這樣傷害她自己的話,傅斯年徹底憤怒了。
嚴溫夏卻麵無懼色地重複道:“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不管是哪個男人都能……”
傅斯年狠狠地吻住了她,將那些利刃般的言語堵在了她的喉中。他憤怒而又痛苦地吻著、咬著,恨不得將嚴溫夏拆吞入腹。
隨著“刺啦”一聲響,嚴溫夏的衣扣被扯開,大有一副把她就地法辦的勢頭。
嚴溫夏拚命地掙紮起來,脖子上、胸口被他連吻帶啃噬,弄得滿是鮮紅的印記。
就在嚴溫夏驚慌地以為傅斯年真的要在這裏辦了她時,傅斯年忽然停了下來,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顎:“這次隻是小小的懲戒,記住了,隻有我才能在你的身上打上烙印,別的男人想都不要想!”
“你、你簡直有病!”
嚴溫夏一把將他推開,瘋了一般逃了出去。隻是一眼觸及小區內的荒蕪,她瞬間就懵了。
該死的傅斯年,這讓她怎麼回家!
傅斯年的車開過來在她身邊停下:“上車!”
嚴溫夏摟緊了衣服:“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傅斯年直接下車把她扛起,往車上一扔。嚴溫夏立刻掙紮起來,還沒來得及摸到車門,就聽傅斯年冷冷地說道:“想要我在這裏上演一場車震嗎?”
嚴溫夏立刻不動了。
把嚴溫夏送回去之後,她再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