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傅斯年已經怒不可遏,透過枝葉的縫隙,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臉上燦若桃李的笑容,那眼中的崇拜、那樣的笑臉、那樣的言語,是他從來不曾擁有過的。
對於他,嚴溫夏向來吝嗇。
嚴溫夏想起自己剛從醫院裏出來還沒洗手,於是說了聲抱歉去了洗手間,傅斯年隨後輕抿著薄唇起身跟了上去。
洗手間裏,嘩啦啦的水流聲遮掩了腳步,嚴溫夏對於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毫無察覺,,認真的低著頭清洗著雙手。
傅斯年將一塊“正在維修”的牌子擺放在洗手間門口,閃身走了進去,順手將門反鎖了。
當嚴溫夏洗淨手抬頭擦幹的時候,驀的從鏡子裏看見了一張陰沉冷靜的臉,險些嚇得腿軟:“傅、傅斯年,你怎麼在這裏?”
隨即反應過來:“這裏是女廁所,你怎麼能進來!”
傅斯年的眼中滿是暴戾,臉上卻平靜的如同一汪死水,這樣沉默的樣子讓嚴溫夏感覺一陣心驚肉跳。
“傅……”
正要開口,他卻忽然欺身上來,將她重重的壓在洗手池上狠狠的親吻。這個吻如此狂暴,他的唇他的舌如狂風過境一般將她掃蕩,掠奪著每一寸的城池,貪婪的吸取著她口中的空氣。
直到嚴溫夏快要窒息,整個人癱軟下去,傅斯年才將她放開,不等她回過神來,就再次發起了進攻,心中想到什麼怨毒之處,更是用牙重重的咬著她的唇舌。
鐵鏽味在口中彌漫開來,嚴溫夏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還沒來得及哭出來,就察覺到原本捧著她頭部的手向著身體的方向移動,隨後拉住了衣服布料作勢就要撕開。
“不要!”
嚴溫夏趁他分心的時候,在他舌尖上狠狠一咬,終於得了空隙將他推開,伸手捂在身前,眼中霧氣升騰:“傅斯年,不要在這裏。”
她拚命的咬著唇想要忍住顫抖,腦中無數個想法閃過,最終落定在一個選項上:他一定是看到教授了,他一定是誤會了。
傅斯年眸色黯了幾分,猛的拉住她的手腕,強行拉著她跌跌撞撞的向著裏麵的休息室走去。
這個時候,嚴溫夏無比痛恨“海上人家”的體貼周到,設計師到底是什麼腦回路,為什麼要要把洗手間裝修的好像五星級賓館一樣,還要在洗手間裏安排休息室!
“傅斯年,我可以解釋的,你聽我……”
話沒出口,就被一聲悶哼堵住了。傅斯年毫不憐香惜玉,將她重重的丟在沙發上,黃梨木的沙發實在硬的驚人,她隻覺得自己的後背疼到快要麻木。
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傅斯年再次欺了上來,直接將她的裙子撕開兩半,仿佛要將她整個身體都打上自己的烙印一般,用力的啃噬著她的肌膚。
嚴溫夏隻覺得鎖骨處傳來鑽心的疼,隨即感覺到他的舌尖舔去了什麼,不用看就知道,他一定把那裏給咬破了。
這個死變態!
想要掙紮,可他卻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扯下領帶綁在了沙發扶手上,隨意的撿起被撕破的裙子塞進了她的口中。
好吵!不想聽見她解釋,不想聽見她嗚咽,什麼聲音都不想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