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鬆的領口承受不了男人大力的拉扯,撕拉一聲就裂開了一個口子,露出裏麵布滿痕跡的肌膚。
商祺的目光死死盯著嚴溫夏鎖骨上鮮紅的吻痕。
一抹小小的痕跡,深深刺痛著商祺的神經,直接用力將嚴溫夏的衣領拉扯得更加大。
昨晚傅斯年留下的痕跡落入商祺的眼中,幾乎讓他發狂。
嚴溫夏被商祺突如其來的暴力嚇了一跳,掙紮著想要挽救自己的衣服,逃脫他的魔掌。
還沒有掙脫開,就被商祺狠狠揪住了頭發。
“嚴溫夏,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新婚之夜和別的野男人上床也就算了,這才離婚幾天,就又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傅斯年的床。”
商祺咬牙切齒,眼睛猩紅一片。
“你這麼渴望男人,怎麼不來找我啊?我也可以滿足你!”說著,就要伸手去扯下嚴溫夏的衣衫。
“混蛋。你給我滾開!就算我去找其他人,也不要你這樣人渣來碰我一下!”嚴溫夏掙脫不開,直接在商祺捆住她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若不是商祺及時推開了她,說不定,連肉都要被咬下。
這個瘋女人。商祺按著自己被咬傷的手腕,眼神裏滿是不甘地盯著嚴溫夏。他的老婆,娶回來一次都沒有碰過,就讓別人給占了便宜。
這讓他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盛怒中的商祺猩紅著雙眼,猶如一頭野獸,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嚴溫夏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衝到門口不斷撥弄著門鎖。仿佛是故意在跟她作對一樣,簡簡單單就能夠擰開的門鎖,此時不管嚴溫夏怎麼擰,都不能把門打開。
顫抖的雙手幾乎抓不住把手。
“嚴溫夏,你跑不了的!”商祺雙手按在門板上,將嚴溫夏困在自己的臂膀間。
努力克製自己內心的恐懼,嚴溫夏避開商祺湊過來的唇,用力推搡著。
“商祺,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都已經離婚了!”嚴溫夏伸手對著商祺的臉頰用力揮了下去。
手還沒有接觸到商祺的臉頰,就已經被他狠狠捏在手中。巨大的力量,嚴溫夏幾乎覺得他是要把自己的手腕捏斷。
“還想打我一個耳光不成?”嚴氏會議廳裏的那個耳光,商祺可還沒有忘記呢。
同樣的招數,不可能讓嚴溫夏得逞兩次。
“之前你不是還在指責我總是和柳麗娜在一起,不跟你上床麼,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商祺一隻手控製著嚴溫夏,另一隻手毫不含糊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衫。
力氣大得讓嚴溫夏根本無力反抗。
“商祺,你混蛋。你這是強奸,我會報警告你!”嚴溫夏恐懼地威脅著商祺,身上衣衫被大力撕扯,勒痛了她的皮膚。
“強奸?嗬,嚴溫夏,我讓你試試,什麼叫強奸!”盛怒中的商祺完全已經沒有了理智。
腦海裏都是嚴溫夏身上之前露出來的那些痕跡。
自己的老婆新婚之夜就被別的男人睡了,自己還忍耐了大半年。如今剛離婚就又跑到傅斯年的床上了,商祺感覺自己就是被嚴溫夏這個女人給耍了一道。
一直以來心裏壓抑著的怒火與不甘心此時此刻都爆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