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唐悠然就在心裏為那位長老的命運感到不幸,不過唐悠然並沒有為長老感到可憐和憐憫,因為這完全是長老自己自找的,唐悠然在之前就已經警告過這名長老了,可是不知道這名長老是腦子不靈光不好使,還是膽子大的能夠和冷傾城對抗了。
唐悠然在心裏偷笑著,同時也在觀察著冷傾城的臉色,其實,唐悠然心裏還是比較計較剛才那位長老對自己的態度的,不過唐悠然也沒有多在意,畢竟這些年以來,她遇到的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多了去了,所以唐悠然也隻是把長老當做那種目中無人的以為自己多麼多麼的厲害,甚至到了天下無敵的程度了一樣,一點都沒有自知之明的人。
“剛才你出手挑戰的人,唐悠然,確實是我們亢尊一族的客人。”冷傾城說道。
“可是,她並沒有邀請函。”長老還是嘴硬的說著,不肯承認唐悠然是他們亢尊一族的客人,即使冷傾城已經親口說出了這個事實,但是長老還是蠻不講理的抓住“唐悠然沒有邀請函”這件事來講理。
冷傾城看他已經和長老說明了唐悠然是他們亢尊一族的客人了,長老還是死腦筋的不肯承認,不肯低頭,冷傾城不禁對這個長老有些失望。
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而像他們這種亢尊一族這樣的大家族來說,能夠低頭,會服軟是一個人最基本的教育,因為每一代的繼承人都會被族長教育,讓他們不要輕敵,在關鍵時候,要懂得用腦筋思考,而不是蠻不講理的不肯認輸,有時候,懂得服軟,也是一種禮貌。
“她是我請來的客人,還需要邀請函?”冷傾城冷冷的看著那個長老,眼神中的冰冷似乎都快要將人給冰凍起來。
長老聽了冷傾城的話,還是不肯放棄的繼續說道:“可是,這是我們亢尊一族的規矩,規矩是老祖宗定下的……”
冷傾城聽了之後,皺了皺眉頭,說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難不成長老還要根據這些規矩過一輩子?死了之後進棺材也要帶著規矩?”冷傾城說道。唐悠然聽了冷傾城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唐悠然還不知道冷傾城還有這麼毒舌的一麵。
冷傾城聽到了唐悠然的小聲,湊到唐悠然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句:“你小聲點,不要笑的太大聲了,我很嚴肅的。”唐悠然聽了之後,忍住了笑意,“嗯,知道了。。”唐悠然說道。
而那位長老聽了之後就不是這種想法了,長老聽見冷傾城竟然說他死了之後還要遵守這些規矩,頓時氣極,張口就想要反駁:“老夫的日子還多,不勞尊主擔心。”
“那長老不是還說要根據規矩辦事嗎?”冷傾城繼續開口,拆長老的台。長老頓時語塞。
“老夫是說這個黃毛丫頭不懂規矩,但是尊主說的對,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可是這丫頭一個外人,怎麼也輪不到她來管教老夫吧?”長老還是不服輸的反駁。
如果可以的話,長老真的想要將唐悠然製度,將唐悠然按照族裏的規矩來懲罰,但是經過剛才和唐悠然的交手,長老知道這個丫頭雖然表麵上看來童叟無欺,但是真實的實力卻不容小覷,所以長老隻是把想要製服唐悠然的想法放在心裏,並沒有說出來,也沒有表現出來,因為長老知道,如果真的要打起來的話,他不一定是唐悠然的對手。
“那長老覺得,本尊有沒有資格管你?”冷傾城說道。
長老聽了冷傾城的話,回答說道:“尊主自然有資格。”冷傾城又說道:“那如果長老對本尊無禮,本尊也可以懲罰長老了?”
“回尊主,當然可以。尊主擁有最高的地位和權利,自然能夠懲罰老夫。”長老說道,“隻不過尊主旁邊的這個不懂事的黃毛丫頭,卻是沒有這個資格的,這個丫頭根本不是我們亢尊一族的人,就算是尊主請來的客人,那麼尊主也不必如此維護她,畢竟客人也要有客人的禮貌,我們亢尊一族,可不是什麼人都歡迎的。”長老前麵對冷傾城說話,還是畢恭畢敬的,後來說話的矛頭指向了唐悠然,說話的語氣就改變了,變得惡劣和嘲諷。
“那長老覺得,尊主夫人這個身份夠不夠資格?”冷傾城話中有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