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有再大的脾氣,隻要瑾瑜安撫一兩句,立刻就能陰轉晴,”莊子軒語氣感慨的說道,“我還記得你當年的名言,看著長得這麼好看的男朋友,生不起來氣。”
莊子軒的話讓林蔚又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那些被壓在心底的事情,然後嘲諷的勾了勾嘴角,“所以你應該恭喜我,我現在長大了,變得不那麼在意皮相了。”
莊子軒像是在看一個不認識的一樣,審視的看著林蔚,隨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眼,又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鄙夷的表情,“你這個女人真冷血。”
林蔚都快被莊子軒氣樂了,這個人到底是多大臉,憑什麼來這裏這麼指責她,“我冷血?”
莊子軒眼神不善的看著林蔚,“難道不是嗎,當年為了錢離開瑾瑜,傷得他遍體鱗傷,現在又這麼對他?”
“我怎麼對他了,難道是我讓他非要留到警隊的嗎?他傅少爺想來就來,我隻能被迫接受這個現實,別說的像是誰求著他一樣。”林蔚說完了之後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等等,什麼叫做我收了錢?是傅瑾瑜這麼跟你說的?”
林蔚語調變高,激動的質問的語氣,卻被莊子軒當成是林蔚被戳破謊言的心虛,“瑾瑜什麼都沒說,但是你難道不是在跟她的母親見過麵之後,就跟他分手了嗎?”
“那你們有沒有問問那位高貴的傅夫人她做了什麼?”林蔚氣的一手就抓住了莊子軒的白大褂,提著莊子軒的領子咬牙切齒的問,“我在跟她見過之後,我家破人亡了,你怎麼不說是他媽做的呢。”
莊子軒沒想到林蔚的反應竟然這麼激烈,想到眼前這可是個能徒手搏歹徒的女人,自己隻是個文質彬彬的大夫,說話的語氣到底緩和了些,“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聽到莊子軒的話,林蔚自嘲的笑了笑,早就知道不會有人信的,說出來又有什麼意義,林蔚鬆開了莊子軒的領口,“總之道理都是你們在說,你們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林蔚甩手轉身離開,莊子軒第一次覺得當年的事情似乎並不是他們的想象的那麼簡單,也許真的另有隱情,可是隨即又甩了甩頭,怎麼可能呢,當年他們的確查到過林蔚父親的賬戶收到過一大筆錢,這肯定是不會錯的。
莊子軒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回到了醫院。
傅瑾瑜期盼的朝著莊子軒的身後看了幾眼,發現林蔚並沒有回來,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樣子。
“你這樣好的條件,怎麼就非她不可了?”莊子軒對好友的死腦筋真是操碎了心,“我看人家可是對你一點不上心,冷血的很。”
傅瑾瑜抬頭看向莊子軒,“以後不要讓我聽到從你口中說出這樣的話,她的性情或許跟以前不同了,但那也是因為她家中劇變。”
莊子軒非常不讚同的看著傅瑾瑜,“到現在你還不肯接受現實,那是因為她收了你母親的錢。”
傅瑾瑜搖了搖頭,“如果她是因為錢,在發生了家裏的事情,那筆錢流向不明之後,緊緊的纏著我,然後索取更大的利益,才是最好的方案不是嗎?但是她沒有這麼做。”
莊子軒嘴唇動了動,也知道傅瑾瑜說的對,但還是嘴硬的說道,“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她是什麼心思?”
傅瑾瑜抬頭看向莊子軒,眼神前所未有的認真,“其實你也知道,這裏麵有疑點,這種假設根本不成立,如果你以後再在我跟前這麼說,我會生氣的。”
莊子軒無奈的撫了撫額頭,“得得得,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