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一轉,陳喬是個女人,長得又好看,不求財富,不求姻緣,便試探著道:“陳施主最近神清氣爽,容光煥發,定然有什麼喜事了。”
到這裏,陳喬麵有得瑟,對楊雲帆還有葉輕雪道:“我上次拍的那個電影,你們都看過吧?導演昨晚上打電話給我,不定能在國際電影節上拿獎。”
“真的假的?”楊雲帆滿臉不相信。就你這花瓶,也能拿獎?評委不是瞎的吧?
據他對電影評委的了解,像陳喬這種拍商業片,老老實實做花瓶的女主角,估計一輩子別想拿什麼高級獎項。頂多網絡評選一個最有人氣女演員。
至於那些獎項,除非陳喬演一個倒黴的八歲賣身葬父,十四歲淪落妓院,十八歲被人拐賣到山村,二十八歲失去孩子,三十八歲苦命瞎掉,四十八歲得癌症死亡,這樣悲慘的主人公,用來揭露狗屁社會的黑暗,命閱掙紮,才有可能得獎。
這不是楊雲帆要黑要陳喬,而是當下的評委,腦子都有一個坑。
幾人一邊吃齋飯,淨空倒是在一旁陪著,間或插幾句話,一時間,賓主盡歡。
陳喬吃的差不多了,又問楊雲帆在醫院幹的如何,還有昨幾個變異流感病人處理的怎麼樣。楊雲帆老老實實回答了幾句,無非是人民醫院沒什麼辦法,不過他有特殊的治療方法,目前已經控製好了,不用擔心會蔓延開來。
陳喬撇了撇嘴,硬楊雲帆吹牛,就他那三腳貓的醫術,還能比人民醫院的專家強?
隻是,一旁的淨空聽到“楊雲帆”這三個字的時候,卻是眼睛一亮,出聲道:“難不成這位施主,是最近聲名鵲起的楊雲帆,楊神醫?星海社區醫院那個楊神醫?”
“你認識她?”這一下,不光是陳喬吃驚,就連一向風輕雲淡的葉輕雪也有點驚訝。
淨空點點頭笑道:“知道,知道。我這裏來上香的,不少都是年紀稍大的女施主,她們倒是經常會提起楊施主,他醫術高超,而且長得俊朗,最主要是脾氣好。最重要是顧家,每都準時下班。家裏一定是有賢妻。”
淨空到這裏,葉輕雪的臉龐不由微微一紅。低下頭去,有一種不勝涼風的嬌羞。
“喲,看來,你名氣還不。”
陳喬怪聲道,隨後看了一眼葉輕雪,又作怪道:“家有賢妻哦……”
楊雲帆白了她一眼,對她沒話。
這時候,淨空又道:“前幾日,貧僧有位師弟來我們靈光寺雲遊掛單。我們都是禪宗子弟,同根同源,貧僧自要好生招待,可我這位師弟卻生病了,起先隻是感冒。貧僧想,這種病本不必就醫,寺中就能醫治……”
楊雲帆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那肯定是沒治好啊,有可能是感冒,感冒雖是病,可卻能引起許多大病出來的,可別看感冒!
他道:“感冒有很多種,不知貴師弟得的是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