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壯碩的漢子,身高七尺多,身著典型恒木國服飾的棕色麻衣,背著一柄即為寬大的重刀,粗狂的麵龐帶著豪放,左眼下有一道疤痕,依著疤痕的走向紋成大荒的狼牙草模樣。
“父、父親……”尚邪結巴的說道,驚訝中帶著心慌。
這位漢子正是尚邪的父親,熱血幽默,粗狂霸道正是對他父親最佳的形容,也正因如此,態度散漫的尚邪從小就沒少被他父親揉虐,對於這位父親,畏懼是刻在骨子裏的,即便沒啥心虛的事,看見他父親都會各種畏懼。
“唉!?鋒言?要去哪?”司空浩剛剛回到家族之中,很意外得看著尚邪,因為在他的記憶中,他這個不爭氣的懶貨兒子從來沒有起這麼早過,愛睡懶覺就像一個標簽,深深的印在司空浩對於自己兒子得印象上。
“內個、我想去城中找點修行需要用到的一些材料……”尚邪有些靦腆和不好意思得說道,無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在眾人的映像中都是一個少言寡語,心思細膩的人,做事比較自主,個性有些孤僻。
在別人看來他做事都很隱秘,實際上不然,隻是個性低調,人還是非常坦誠的,除非非常隱秘的事情,隻要你問,他從不隱瞞。
“修煉?!”司空浩聽到這個詞彙雖然略有驚異,但是更多的是激動,對於尚邪修行之道得偏激,他是沒少動手。
修行與修煉不同,修行的範圍很廣,方式很多,注重用各種方式曆練身心,無論是平和還是粗暴得方式。修煉是修行的方式一種,範圍比修行要小,更加注重一個練字,磨練,鍛煉,錘煉,淬煉等等,更加注重用汗水和反複打熬身體的方式,直接提高肉身力量。
修煉就是簡單的通過反複而實際的方式提高實力,修行就要上升一個檔次,修煉得同時也更加注重境界得提高。
“修煉!”尚邪堅定得回答。
“哈哈!終於他媽的有點骨氣了!老子這次回來,就是來拾掇你的!有覺悟就好,以後就跟老子吧!”也不管尚邪受得了受不了,司空浩激動的司空浩看著目光堅定的尚邪,沒以前麵目可憎了,沒骨氣都不像老子的種。
尚邪對於他老爹也是極度得無語,明明這意思是好的,可說出來怎麼那麼不像好人呢?什麼叫以後就跟老子混了?
“嗯,好的!”
尚邪心中腹誹一番,但言辭和表情卻不敢露出任何拒絕的,因為他爹的個性是很固執的,隻看行動,不聽言辭。
“你如今的年紀已是不小了,雖然回來得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你,但是還有一些原因是要告訴你的。”
司空浩激動而豪放的氣質一收,頓時周圍的氣氛都有些壓抑,前後得落差有些大,讓得尚邪一怔,反應過來後,他從他父親這裏感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嚴肅。
“近日,有一群叛軍突然在木都境外集結,已經攻陷了數個城市,意圖圍攻木都,本來以青帝的能力,鎮壓這股叛軍力量很容易,但是不知什麼地方傳出了青帝失蹤得消息。所以帝宮才召我等回來做好準備,告訴你這些,也是希望你能做好戰鬥的準備。”
“昂?!”尚邪本已經做好了聽他爹的重要消息了,但是對於這樣的通知他還是感覺非常的無稽,結果就是挨了他爹一巴掌……
“昂個啥!你有意見嗎?”司空浩瞪著大眼,狠狠得看著尚邪,看的尚邪直發毛。
“不敢!不敢!”如果說有啥意見,尚邪毫不懷疑後麵的就不是一巴掌這樣的小雨點了,狂風暴雨招呼上來又得養好些日子。
“在這節骨眼上,青帝會突然消失讓我感覺有點詫異、國家如今還是十分強盛得,這些叛軍能威脅到木都,得有多大的能量啊!”
尚邪揉揉著被打得很疼的肩膀,感覺有種快散架得感覺,然後說話都有點戰戰兢兢得感覺了。
“無論青帝如何,我們作為臣民守好本分就行了,別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也管不了!至於叛軍……我隻能說很強!”
尚邪他父親司空浩可是獲得青帝親自授予的勇劍士稱號的人,是青帝手下最強的三人之一,統領著一隻青帝手下得狼虎之軍,雖然屬於軍隊中人,但卻並不受軍隊管轄。
連他父親都這樣說,看來這股叛軍並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說不定木都真有被攻陷得可能,生在家族中就不得不擔負一些家族得責任,這是身為家族子弟固有的覺悟,身為嫡長子的他更是感覺到了濃濃的危機感。
有一些事情發生得很突然,木都的人如今仍舊安逸得生活著,看來消息是被封鎖了的,尚邪感覺到了一些無力感,自己如今的修為是這麼的低下,即便是強大也需要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