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州府,那是對於潑墨世界最神秘的,也是唯一的冰原國度的尊稱,除了風神州府的原住居民外,罕有人知道風神州府的存在,更是不得其徑。
在恒木國這樣的森林國度,即便是修行者也少有走到外域的,大多數的人終其一生都不能見識外域的風光。
外域的存在對於恒木國而言是神秘的,神秘的地方或許存在了機遇,但是來自外域之人的歧視和未知的危險更多。
對於風神州府的人同樣是這樣的道理,他們更是世世代代不會走出那個冰原國度,因為對於風神州府這樣修行的貧瘠之地暴露於世間更是會帶來不可估測的災難。
【風神州府】這個冰原國度的名字都罕有人知,這樣一個神秘國度中人,即便是大刺刺的走在恒木國木都風味樓這等繁華之地,即便被當成外域之人,也不可能被認出,但是……
外域之地並非沒有【風清雪蘭】,雖然這種花極為少見和珍貴,但是對於大家族的貴族而言,即便有能夠聞出【風清雪蘭】氣味的,也並不稀奇。
稀奇的是,憑此就能夠更斷定璃茉,也就是這異域少女的身份,這卻是幾乎不可能的。
璃茉皺著眉頭,原本看著尚邪的那中奇異眼神變成了一種更為寒冷的感覺,她右手端著的茶杯輕輕放下。
於此同時,有兩個看不出樣貌的穿兜帽人,從璃茉的身後悄然走出,然後迅速的向著尚邪出拳。
這兩個人的拳頭像是帶著神奇的力量,在空中劃過帶出一串冰屑和漣漪,帶著勢不可擋之勢撲向尚邪。
很奇怪的是,這兩人的拳頭就像是打在了空氣中,輕輕的從尚邪腦袋之中穿過。
兩個兜帽人都是身子一怔,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反生。
兩人似乎也並沒有再出手的意思,又輕輕的飄到了璃茉的身後消失不見,溶於虛空,仿佛從未來過。
在場的很多人都注視這尚邪的一舉一動,從他剛剛走進這風味樓之中,到他慢慢的走到璃茉的對麵坐下。
但是這僅僅是很短暫的一個過程,甚至眾人還在好奇這木都惡名昭著的尚邪要幹什麼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攻擊過了,那隻是一眨眼的功夫。
“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好像看見這女子身後出現兩個身影……”
“我也看見兩個身影,好像是攻擊尚邪來著……”
“有嗎?我怎麼什麼都沒看見……”
周圍本就氣氛詭異,這時的人們議論的氣氛確實更加奇怪。
“我數三個數,我不希望看見這第一層東南閣還有一個雜人!”
尚邪笑嗬嗬的看了看四周議論的眾人。
“一!”
眾人慌忙收拾起身。
“二!”
眾人迅速奔向門外的位置。
“三!”
在風味樓的第一層,八閣的東南閣之中,除了尚邪,璃茉,一個風味樓的夥計還有一個睡在地上的華裳青年,這裏已經空無一人。
尚邪的目光自然落在了地上,那個依然睡在地板上的華裳青年,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在這木都之中,尚邪對於大多數普通人而言都是不可招惹的代名詞,隻是因為他給很多陌生人的印象都是冷漠而霸道的。
一百個人中都不見的有一個修行者,資質是問題,資源更是不可逾越的障礙。
在各家族中能修行的同輩人中更是一個魔魘,即便他從不習武,即便他武元一變不到,但是他的武元修為已經到了八層。
雖然不習武,不鍛體,這輩子都不可能修為到達星海,但是更為極致的元氣修行,在武元層次還是十分霸道無解的。
他的霸道就體現在不講理上,自他會修行,與司空家族不對付家族的同齡人那是見麵就打,就是看不順,沒有什麼理由。
不出什麼殘廢傷命的事,修行者的長輩不會幹涉小輩的打鬧。而這些長輩出現在這種場合,所以很少會有人觸尚邪的眉頭。
且不說他長相極似司空尚賢,單單他霸道這一點,就致使尚邪給人們留下了一種妖邪氣般的個性印象。
木都年輕一輩的修行者尚邪都見過,這個睡在地板上華裳青年,尚邪從未見過,看著裝束雖然是恒木人,但應當不是普通人。
“在這人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修為,為什麼對方喝醉了,都會感覺如此心悸呢?”尚邪心中略有警覺。
據尚邪猜測極有可能是來自外地之人,要不就可能是帝王家之人。
“找幾個人,把這人抬進二層司空家空著的包廂之中。”尚邪對著風味樓的小斯吩咐道。
目送幾個衛兵將那人抬上樓去,尚邪這才心安,也隻有這樣,才能讓風神州府的璃茉在接下來的交談中心安。
“你這人怎麼霸道!”璃茉皺眉的看著尚邪,似乎對於他這種行為十分厭惡。
“你不也一樣嗎?威懾周圍的人安安靜靜的,這麼做倒讓他們少一分別憋屈嘞!”尚邪對於璃茉這樣的厭惡絲毫不以為然,倒是頗為欣賞的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