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和蔣作雲以及林雲寧三人繼續在書房談論大事,蔣作強則先回轉了軍營。三個人一直談到了晚上十二點鍾左右,這才把所有的事情都商量完畢。
根據溫瑜和蔣作雲、林雲寧三人的商議。蔣作雲此時不會做出歸順的行為,而是留待關鍵時刻發力支持溫瑜。蔣作雲想要無聲無息地支持溫瑜,現在要做的就是把秦丞相安排在他手下的那些釘子給清除掉。但是清楚這個釘子也不是蠻幹,需要一定技巧。既不能讓秦丞相發覺蔣作雲變心了,也不能讓秦丞相的這些釘子覺得他們被故意地支走了。這個任務便交給了蔣作雲來具體安排。
同樣的,蔣作雲還需要做的就是在六月初六之前把手下信得過的人化裝起來,秘密地潛入京城,留待泰來山一戰打響時接收京城,對付京城裏秦丞相所控製的戍守軍隊。
和蔣作雲談完了該談的事情後,溫瑜便在蔣府歇息了下來。畢竟現在已經是大半夜的了,回京是不可能的了。蔣作雲安排好溫瑜的住處以後,已是半夜一點多鍾了。可是他躺在床上睡不著覺,不為別的,就為他父親今天的行為,他也很難睡得著。
不是說他兩麵三刀,這邊投靠了那邊又後悔了。而是他對自己父親與溫瑜母親之間的事情太過的匪夷所思。這樣的事情怎麼會發生他父親身上呢?他很想知道的清清楚楚。但是今晚他父親的敘述還是有點模糊,很多細節都沒有說,所以他的心中依舊充滿了疑惑。
同樣疑惑的可不止他蔣作雲一個,溫瑜此時也同樣沒有睡好覺。對於自己那位叫做薛豔兒的母親,溫瑜連一點印象都沒有。可這個母親卻在關鍵時刻又幫了他一個大忙,這讓他不得不去仔細回想這個母親的一點一滴。可惜的是,薛豔兒被打入冷宮時,他剛剛才一兩歲,還可以說是一個嬰兒,如何能記得呢?
溫瑜今日雖然在武安縣有所收獲,但行蹤並沒有完全隱藏,秦丞相已經知道他出京了,而且更加知道他來了武安縣。不過,秦丞相不知道的是溫瑜已經見了蔣作雲。
秦丞相根據手下人的稟報,以及呂國丈在十五裏廟的遭遇,秦丞相還猜測溫瑜是去見那個楊顯的。畢竟溫瑜下旨讓會寧公主進宮,可卻根本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看來溫瑜是想直接替會寧公主做主,去考察那個楊顯了。
秦丞相的想當然讓溫瑜這次稍顯冒失的行為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也使得秦丞相沒有警覺起來。這還得多謝溫瑜以前的胡作非為。他的形象在秦丞相的腦海裏已經定格為一個荒唐無能的小昏君,根本就幹不出來正事。要讓秦丞相相信溫瑜是去拉攏他手下將軍的,這難度恐怕很不小。
溫瑜這一段時間的小動作,秦丞相一清二楚。可秦丞相不在乎,就這點小打小鬧也能成事的話,那他秦丞相也別混了,直接拿根繩子把直接吊死算了。
唯一讓秦丞相忌憚的就是郭台銘的態度。今日下午,郭台銘已經到了京城。可是因為皇上不在宮中,郭台銘還沒有見到皇上。不過郭台銘卻見到了秦丞相,因為秦丞相是主動上門拜訪的。
秦丞相是一隻老狐狸,郭台銘也不差。兩個家夥虛頭巴腦地應付了老半天,茶喝了一壺,話說了一籮筐,一個試探,一個推諉,雖然話不投機,但卻說的不亦樂乎。
淩晨三點左右,京城已是一片黑暗,幾乎見不到任何燈光。可就在這黑暗的世界裏,一道白色身影卻在一個個屋頂上輕飄飄地飛蕩著。要是有人大晚上的看見屋頂有個白衣人晃蕩,不被嚇死才怪呢!
白衣人好像漫無目的似的輕飄飄地向城北行去,路過靜安街的玉香樓頂時,稍稍停頓了一下。不過,他馬上又啟動身形,繼續向著北方行去。
城北富戶居住區,居住著京城百分之八十的富翁。這裏幾乎看不到小房子,全是雕梁畫棟的大院府邸。豪華是這裏房屋的代名詞。相比於之前林雲寧的府邸來說,城北這裏不下於十五六座。
“唉。這一次真是難過了。”白衣人停留在一家閣樓的頂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白衣人並沒有蒙麵,依稀可見這個白衣人甚是年輕,長的也很帥氣。隻是那張年輕的臉龐上,透著萬分自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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