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自是不會去管彭少爺的糾結,他今天還要去拜訪另外四個個紈絝子弟呢。這四個便是溫瑜他第一天醒來時和他一起醉倒的幾人。自那日分別,這幾人倒也沒有到宮中去看望他。溫瑜通過夾子的了解,知道了那晚四個紈絝子弟的具體身份。
其中一個人便是老禦史靖廣文的獨一無二的“好”兒子——靖若蕭,十六歲。這位靖若蕭家夥和他老子相比實在沒有一絲的相像。他老子最起碼為人耿直、嫉惡如仇,可這小子卻是整天和流氓混混在一起相處,“蕭爺”這個稱呼,在京城這塊地盤那也是響當當的一個招牌。
第二個家夥是永興侯溫慶,是皇家旁係血脈僅留的一支。如今他家也是人家凋零,隻剩下他這一根十七歲的獨苗。溫慶六歲襲永興侯爵位,十歲便調戲自家丫鬟。據說,他把人家小姑娘的衣服剝了個精光,然後用繩子給綁起來,一點點地觀看小姑娘的身體。最後被他老娘懲罰時,竟然堂而皇之地說他是在搞研究,研究的題目便是女人的身體。
十四歲成親以後,因為老娘的病死,他開始肆無忌憚地娶老婆,如今家中已藏有二十多位大大小小的美女妻妾。不過,溫慶這家夥天生異秉,火力強勁,二十多位妻妾竟然相互的極為和諧,原因都是他在床上把這些個美女伺候得沒有精力去爭寵了。
第三個是京城府尹張傑家的二兒子張洋。這小子是人如其名,十七歲的年紀,性格那是相當張揚。要說他就靠著一個京城府尹的老爸或許還猖狂不起來,主要他家關係比較特殊,他老媽是溫瑜老爸的表妹,按現代的叫法那就是溫瑜的表姑了,也算是沾著一點皇親國戚的頭銜吧。
這京城府尹張傑,鐵杆的秦丞相支持者。溫瑜很疑惑,你說現在最起碼也是皇親國戚,在京城那也是仗勢欺人的主,為什麼想跟著別人造反呢!不過,張洋這小子卻和溫瑜比較親近,這兩個遠遠的表親竟然是臭味相投,他們共同的愛好便是找女人。不過,張洋這小子還有一項絕技,那就是賭術相當高明,在京城裏名氣不小。
這最後一位的名氣就稍微小一點了,他是都察院左副都禦史梁青山家的獨苗兒子梁賢笑。今年十七歲的梁賢笑不太喜歡女人,不太喜歡名利和地位,就是喜歡錢。這個人整天都鑽錢眼裏去了,無時無刻不在考慮如何省錢,如何賺錢。他老爹看到自己兒子如此精打細算,竟然把家中的經濟大權防守交給了他。
梁賢笑接手家中的經濟大權後,開始了節衣縮食開源節流的計劃。吃飯、穿衣、睡覺等等方麵都有明確的規定必須要花多少錢,他家的生意每天必須向他彙報一次,進項多少,開支多少都必須標注得一清二楚。到現在,他老爸都怕他,因為他規定每天吃飯,除了中午可以炒兩個菜,早上和晚上必須吃鹹菜。
一個三品官員的府中,即使不貪個汙受個賄的,最起碼也能過上水平很高的小康生活啊。可梁賢笑一接手,家中的生活水平一下子趕超上了貧農水平。他老爹梁青山那個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要不是早就定下了,估計他老爹早就反悔了。
四個極品紈絝,是溫瑜必須要見見的,因為這四個家夥溫瑜都有所安排。怎麼說,也是一起讀過書的哥們啊,感情那是剛剛的。溫瑜在得知了他們存在後早就測試了他們的忠誠度,四個人的忠誠度都在九十五以上,最高的是最會精打細算的梁賢笑,高達九十八。
溫瑜走過彭炎午家的府邸,剛才雇車的馬車夫一下子就迎了上來,點頭哈腰地說道:“公子,你出來啦?”
“咦?你真的在等本少爺啊?”溫瑜下車時也隻是隨意地說了一句“我馬上就出來”,沒想到這家夥竟然真的等他。
“那是當然啊公子,小的很講信譽的!”馬車夫帶著諂媚的笑容說道。
“那個,本少爺也不坐車了。但是還是雇你這個馬車一用。”
“公子,怎麼用?你盡管吩咐。”
“你趕著你的馬車先去往禦史台靖廣文大人家,給他家靖若蕭少爺傳個話。然後,你再去永興侯家,告訴永興侯溫慶、還有京城府尹家張洋少爺、左副都禦史家梁賢笑少爺,見到他們就說溫瑜在蘭心樓等他。”
“那個……公子,去傳話沒什麼?但是小的隻是一介賤民,小的根本見不到您所說的這幾個少爺啊?”馬車夫哭喪者臉,一臉的無奈。這個任務太難了。
“哦?說的也是。”溫瑜這才想到像麵前這位馬車夫別說見到他所說的四個人了,就是跑到這些人家的府邸前麵站上一會都會被轟走的。
“算了。還是本少爺來想辦法吧,你先帶本少爺去蘭心樓。”溫瑜隻好另外想辦法,最好的辦法便是讓晴兒去叫。溫瑜知道晴兒就在附近,但這小妮子好像對自己前麵在寶月樓的事跡有點意見,都不願意出來見他了。
“晴兒!晴兒!”溫瑜坐上馬車,等到馬車行駛以後,他一翻身上了馬車頂,站在車頂上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