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吳純蘊,我對吳純蘊這麼好?可明明是吳純蘊對我十分好。吳純蘊兩隻眼睛紅紅的,隻是默默的看著我。
我的腦子開始亂起來,為什麼黃鼠狼說我世世代代跟著他,我跟吳純蘊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猜測,上一世吳純蘊不夠厲害,所以我是被黃鼠狼搶走的。
可是我看了一眼方言,有這麼厲害的角色在這裏,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方言好像對吳純蘊獨有情鍾,連寶貝都可以不要,就治吳純蘊的病,他應該會為吳純蘊出手。
我更加糊塗了,我低頭看了一眼那把紙扇,隻剩骨架了,說是用竹子做的,可是摸上去冰涼無比,像是鐵一樣。
我赫然發現這把竹子骨架上刻著一個名字,小蓮。
大概是這個男子的情人吧,我笑著說,“小蓮這是一個很風情的女子,才叫你這樣情有獨鍾。
吳純蘊和方言都愣了一下,我連忙指了那個名字,他們頓時都放聲大笑起來。
方言笑著說,“那是一個蠢丫頭,又蠢又笨,豁出命去給我偷來的這些東西,如果不是菩薩可憐她,還真拿不到這些東西。”
“那個小蓮夠癡情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她。”
兩個人頓時都笑了,不再說話。
我看到他們的表情很奇怪,難道我說錯話了,是不是這個小蓮蠢過了頭,笨過了頭,他們實在是不喜歡她?
這是方言的私事,我不好再問下去,隻好跟方言說,“黃鼠狼跟我說,他有好東西給你,叫你出去見見他。”
“你又給了他什麼好東西?”方言起身抖了抖衣服,穿過牆,去找黃鼠狼了。
我走到吳純蘊身邊,拽過他的胳膊看了看,又粉又嫩,就像是新出生的蓮藕,吳純蘊算是浴火重生了。
“那麼燒你你疼不疼?”
我很是內疚,說起來,這事是我惹的。
吳純蘊笑著跟我說,“那是天火,最陽的東西,以陽攻陰,是最好不過的了。”
天火,我聽爺爺說過,是上蒼之火,控製在神仙手裏,難道那個方言是神仙?
我好奇地打聽,吳純蘊點了點頭,“他是太上老君座下的弟子,平常散淡不太出來,知道他的人並不多。”
我頓時對方言佩服得五體投地,手不停的揉著臉,幻想著能叫方言給我治治臉。
“你真的打算聽方言的話,不給我治療了嗎?”我試探著問吳純蘊。
吳純蘊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眼裏一股潮流湧動,洶湧蓬勃,最後咬了一下牙,“冥王要辦成的事情,我偏不讓他辦成,我一定給你治臉。”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再三追問他也不給我解釋了,隻是告訴我,他會給我治臉。
吳純蘊隻休息了一天,一點銀行就來催了,希望我們快點出山。
畢竟那麼一大筆錢被人偷了,他們無法向上級交代。
而我更關心的是那些醫院的鬼,是誰把他們弄死的。
我們分頭行動,大和尚去了銀行,他是這裏知名的高僧,行動方便。
而我和吳純蘊回到了醫院,去找那些殺人凶手。
至於黃鼠狼,大和尚堅決不許他參與此事。
我想黃鼠狼不會閑著的,一定在背後裏偷偷跟著我們。
我和吳純蘊回到醫院之後,驚詫的得知又死了一個人。
我們急忙去停屍間,希望在他魂魄被抓之前,能夠問一些情況出來。
剛到停屍間,就有一隻鬼迎了上來,“我家主人吩咐,叫我們看好那個鬼,但是我們本事不濟,還是被別人把他們搶走了。”
我連忙問,“你家主人是誰?”
“齊天大聖。”這個鬼恭恭敬敬的回答。
我哭笑不得,黃鼠狼當真拿這個東西當自己的名號啊,他也真夠能扯的了,不知道孫悟空得知此事會有什麼反應。
吳純蘊卻問道,“是大和尚還是黃鼠狼?”
一句話提醒了我,大和尚的法號也叫悟空,這對死敵還是一樣的自大。
這次鬼恭恭敬敬地說,“是黃大仙。”
吳純蘊揮了揮手,叫他去了。
他腳步卻沒有停,直接走進了停屍間,我也跟了上去。
他走到了那個人的屍體前,這具屍體平躺在一個床板上,從頭到尾蒙著白單子,露出一隻手來,黑乎乎的。
吳純蘊撩起了白床單,掏出黃符來,在他的額頭上畫了一圈。
這具屍體陡然間坐了起來,把我嚇了一跳。
吳純蘊覺得不以為然,隻是揮了揮手,這具屍體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