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才是許天人該有的氣魄和手臂。
辱我者,生不如死。
楊花看著躺在血泊之中淪為殘廢的張子晨,一臉滿足。
楚靜雅此刻仿佛還處於震撼之中,有些回不過神來,隻聽到喃喃自語。
“瘋了,他,他知道他自己在做什麼嗎?”
站在一旁的金盾局高級特工,眼神無奈,不言不語。
許飛看著張子晨霸氣說道。
“愚蠢的東西我,我本來念在我和你父親,大伯有故交的份兒上,想放你一馬,可是你卻是變本加厲,一心找死,此刻我便是給你一點顏色看看。”
“不過我還是願意高抬貴手放你一條活路,你若是迷途知返,此事就一筆勾銷,我絕不會不會去找你虎門的麻煩,你也不用讓你大伯和父親來找我謝罪。”
“若你繼續不知死活,想要報複我,到時候你父親和你大伯就算是跪在你的麵前,也保不住的性命。”
“什麼?”
許飛的話語讓周圍的學員們有些癡傻,難以理解。
“他在說什麼啊?明明是他廢了張子晨,惹上了虎門,不去向虎門賠罪,還說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話。”
“他到底是瘋了還是傻了?”
張子晨抬頭去看許飛,眼神之中滿是怨恨之色。
“告訴我,你的名字。”
許飛冷冷一笑。
“還不死心嗎?記住了,我是任天旭。”
“任天旭,好好好,你,你,你……”
張子晨不知道想要說什麼,但是急火攻心加上身體上所承受的巨大痛苦,當即眼前一黑,徹底昏死了過去。
許飛未曾多看張子晨一眼。
他出手是有分寸的,看在張海瑞和張登的份兒上,他隻是廢了張子晨,不會傷及張子晨的性命,至於後麵張子晨是死還是活,那就要看張子晨自己的選擇了。
要是他還冥頑不靈的想著報複許飛,那麼許飛肯定是不會手軟的。
“出來。”
許飛一聲輕喝,當即有兩尊靈境後期的修者從別墅內奔了出來,看的周圍學員極為吃驚,。
這等境界的修者,居然敢為這任天旭鞍前馬後?
怎麼從未聽說任天旭這個名號。
褚小藝輕聲呢喃。
“許天人,任天旭,是你,就是你了。”
許飛未曾理會任何人的態度。
他對兩名護衛說道。
“這張子晨我就交給你們了,我和虎門有些交情,你們將張子晨送回虎門去,別廢話,送回去走人就好。”
“是。”
其中一人背起來了張子晨,兩道身影從場中消失了。
許飛的強勢已經徹底嚇呆了眾人,一時之間,場中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
許飛的目光落在了楚靜雅的身上。
那目光有些冰冷,再聯想起剛才許飛打殘張子晨的畫麵,楚靜雅的心中不寒而栗,小心翼翼的往後退了兩步。
幾名國安特工,心裏也是忍不住咯噔一聲,暗叫不妙,若是許天人要對院長孫女出手,他們應當如何是好。
所幸的是,許飛隻是警告了楚靜雅一句。
“記住,我是答應你爺爺保護你,但不是你的護衛,更不是你的傭人,我是你的前輩,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不然,就算是你是楚山河的孫女,下場也不會比張子晨好到哪裏去,聽到了嗎?”
楚靜雅幾乎被許飛嚇傻了,此刻怯懦不敢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還有你們,別試圖挑戰我的威嚴。”
“是,是。”
就連張子晨都被許飛打成殘廢,那些之前叫囂著要群毆許飛的精忠學院的學員們,此刻哪裏還有和許飛叫板的底氣,都是唯唯諾諾的點頭,不敢得罪許飛。
“兩界山,本天人來了。”
許飛的目光投向了華夏的最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