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蛟,我本以為你在我的劍陣之中至少可以撐過三十呼吸,未曾你連十個呼吸都撐不住,若不是本天人及時收起劍陣,恐怕你早就是死無全屍了,你真的是很讓本天人失望啊。”
許飛輕輕搖頭。
眼神落寞。
許飛此刻有些理解無敵乃是真寂寞的涵義所在了。
他輕聲呢喃。
“難道這世間連一個人值得我全力出手,酣暢一戰的人都找不到了麼。”
許飛呢喃的話語很輕,但是卻重重的錘擊在了天池老祖,還有場中眾多妖獸的心頭。
“許天人的意思是他剛才並未全力催動劍陣?”
一時之間,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場麵再一次騷動了起來,所有妖獸的眼神之中盡是弄弄的震驚之色。
“難道,難道剛才那劍陣能傷到半步天仙不成?”
大家的心中都是揣測起來。
站在角落裏的楊花此刻肝膽欲裂,看著許飛的眼神無限驚恐,喃喃自語說道。
“我真是喪心病狂了,我怎麼會離譜到來找許天人報仇?我就算是我器盟的副盟主,盟主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我器盟縱然是有寶物無數,但是也很難找到一件和他手中那養劍葫相提並論的寶物來,我器盟怕是一件招惹來了一場滔天大禍了。”
楊花的眼神之中寫滿了絕望之色,作為器盟長老的驕傲此刻都已經蕩然無存了。
許天人至少已經擁有了和他們天都界六大龍頭平起平坐的資格。
許飛不僅僅是重傷了老蛟的身軀,他的精氣神也被許飛給一並打爛了,此刻他連一條爛鹹魚都不如。
他掙紮著艱難的說道。
“許天人,此刻我已經知錯,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銘記於心,往後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為了您效力。”
堂堂地仙上境的妖獸,放眼地球,那可是最一流的存在,可在許飛的身前也是卑微到了極點。
“不用了。”
雖然煉妖壺已經落入了許飛的手中,但是場中這些妖獸的民心還是歸於老蛟的,老蛟不死,許飛就無法真正的統領禦使這些妖獸。
許飛微微扭頭看向了雷君。
“雷君,我剛才未曾用劍陣絞殺這老蛟,就是特意給你留了一道可口大餐,妖丹給我留著,其他東西歸你了。”
“好。”
聽聞許飛的話語之後,雷君興奮到了極點。
此刻這天池老祖已經修成了半空,還有地仙境界,一身血肉正是它的大補藥,就算是沒有妖丹,也足夠讓他重返地上中境。
雷君龐大的身軀一縱,便是來到了天池老怪的身旁,一隻龍爪將天池老祖按住,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將天池老怪撕咬成為碎片,吞下肚中。
“天機老人。”
就在雷君要撕咬天池老祖的時候,天池老祖的奮力喊出了一個稱謂。
“等等。”
許飛聽到天機老人這四個字的時候,猛然一驚,急忙將雷君喝住。
許飛的目光如同淩厲的飛劍一般刺向了天池老怪。
“你認識天機老人。”
天池老祖知道自己的生死就在許飛的一念之間,自己慢上一絲,都可能會引的許飛震怒,他生命不保,急忙說道。
“這煉妖壺就是天機老人當年給我的,他讓我等在這裏等您。”
“您看。”
說話之間,一張圖像從老蛟的本命空間出現在了場中。
許飛一把將畫像抓住,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的模樣。
從自己第一次在千元縣遇到張真,後麵找尋三塊令牌,登上黑榜第一,打開仙宮密藏,得到劍魔傳承,再到現在,一切的一切都被這個天機老人算計的死死地,。
“又是天機老人?”
許飛頓時頭皮發麻,心中殺機滾滾。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