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恕小希冒昧,看您並不像是蕭府能夠容得下的,為何會?”我淡淡的問,心底猜測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對,否則以他的樣子應該是屬於江湖才對。
“四小姐,這恐怕一言難盡。”秦嚴委婉的拒絕,並打算說自己的陳年舊事,雖然對於她說這樣的話感到有些困惑,有些不太明白她意欲何為?
“秦叔,切莫要誤會了,小希隻是想要拜托一件事。”我看著有些疑惑的人變得有幾分驚訝的人,但是卻沒有說話的打算,等待著我的下文。
“您也該知曉小希再過不久便要去和親了,雖然小希長這麼大以來雖然並沒有一直長在蕭家,但是畢竟蕭家的人是我親人,而一旦離開,小希隻怕回來無望了,可是這裏有我的血親,離開了也會有擔心,所以想要拜托秦叔幫忙照看這個家,我知道爹他很辛苦,還望秦叔莫要推遲。”我輕輕的說,用別人的人,托付本會做的事情,雖是這麼想,可是依舊無法掩飾住對蕭家的關心,即便我再如何的人那也是突來。也猜想著此人必定有什麼不想為人知的過去,而對於探聽人的過去並非我的本意。
“四小姐,這是什麼話,大人曾對秦嚴有過救命之恩,照顧大人及蕭府的安全是秦嚴的職責所在。”秦嚴說,才明白過來她剛才說那些話的用意,原來並非是要打探自己的過去,一時竟然覺得自己有幾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論,小希在此拜托秦叔了。也希望秦叔勿將剛才這些話再講與其他人聽。” 我輕輕的說。並不想剛才的這些話還有任何的蕭府人知道。其實我的心中很矛盾,明明有些渴望,可因為害怕卻想要躲得遠遠的,想要切斷與其的任何一點點聯係。
“四小姐放心,既然小姐如此說,秦嚴定然不會多事。”秦嚴道,即便有些不太明白她這樣做的用意,但是自己並不是多事的人,再說四小姐並非一般能的普通女子,如此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多謝了。”我道謝。至於謝什麼,恐怕都有吧,也許更多的是佩服秦嚴這個人,一個有恩必報,能屈能伸的人。有時候人就是單憑一種感覺就認定了那個人是什麼樣的人,不會再去追究更多的了解。
接下來便是長長的沉默,隻能聽到我們幾個的腳步聲,偶爾會有幾個侍女走過,經過的都會稍微屈膝行禮,對的不是我,而是在前邊領路的秦嚴,也足以證明他在蕭府的地位不一般,雖然不是主子,但是卻擁有著蕭府掌權的實力。
離陌走在一邊一直都沒有再出聲,但是卻能夠感覺到女子心底複雜的心緒,有些能夠理解她心中無法割舍下那一直若有似無的親情,也許她也不曾真正的想過這些從沒有真正相處過的親人會讓她這般在意,根本無法做到一點也不在乎。就像離夜與百花離開自己的一樣,雖然已經遠去,但是留在心中的那股以為快要淡掉的那種溫暖的感覺依舊是那樣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