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又要如何知道皇兄心裏想什麼呢?若是真有那樣的本事也許我就不必遠嫁了."飄然帶著絲倔強有些嘲諷的說到.
"哦,是嗎?在我看來就算你就算有這樣的本事,也改不了你現在要遠嫁的命運."
柳非凡臉上的邪氣更甚,眼眸變得有些狠厲.
"皇兄可否別再用那般眼神看飄然?"飄然有些皺眉的說.心裏極力的壓製心底那股害怕,明明是自己的皇兄,可是自己卻不太喜歡看見.以前的他不是這個樣子的?是從何時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的?而今日他來是為了什麼,是為了那個平凡的女子嗎?
"這麼多年了,還不習慣嗎?不過,沒有關係再過些日子你怕是想看都看不到了."柳非凡微笑著說,那微笑似乎摻了毒藥.
"皇兄,既是如此,為何就不能對我這唯一的又要遠嫁的妹妹好點,你已經讓我這樣了,該滿足了才是."飄然有些祈求的說到.明明知道說這樣的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要說.
"皇妹,你這話似乎有些不妥,要把你遠嫁的可是父皇,你切莫要弄錯的人才是,還有,你遠嫁有何不好呢?即使你不會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卻會成為王妃,況且你尚且還有機會可以慢慢選個自己比較喜歡的慢慢下手不是嗎?像你今日見到的雅王爺可是尚無正王妃."
柳非凡緩慢的說著,那笑依舊停留著.
"是嗎?皇兄竟為飄然想了如此多,費心為飄然安排了這一切,飄然該感激皇兄才對.可是,皇兄,你真就為過去了而如此的放不下嗎?"
飄然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也算說的是事實,不遠嫁,自己身在君仁國,也就是一顆爭相爭奪的籌碼而已,比現在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古往進來又會有幾個女子能夠自行擇婿呢,既是自己貴為金枝玉葉也不過如此而已.
飄然的話音剛落,柳非凡身旁的桌子就應聲而碎.飄然驚詫的瞪大了眼睛.
"日後別再我麵前提那些話,否則就算你是我妹妹,是君仁國的公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柳非凡出聲警告,美麗的容顏染上了怒氣,卻讓麵容更加豔麗了幾分,若是有人瞧見,定會驚豔不已,不過要那人膽子夠大才可以.
飄然看著地上的碎片,心中又是一驚,隻要見到這心情詭變莫測的皇兄,似乎每次都會受驚嚇,隻是這次是最嚇人的.若是那一掌拍在自己的身上,隻怕小命休矣.而他剛才的話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皇兄,今日我見著蕭棄兒了."飄然小聲說.坐在那邊的皇兄麵容果然有了改變,又恢複了那好看的笑容,雖然真的看不出那笑容是真的笑還是假的笑.
"然後呢?"柳非凡想到那個淡然的女子嘴邊的笑沒有那麼生硬了,柔和了不少.
"飄然以為她確實可以與皇兄匹配,特別是她今日吹的那首曲子,是我這麼久以來聽過的最特別的曲子了."飄然回憶起那平凡的女子,又想起來那首歡快帶著些淡淡憂傷的曲子.
"哦,她和我真的相配?你如何看出來的?她吹曲子了?"
柳非凡說著,臉上的表情又開始有些陰晴不定.
"她是否與皇兄真的可以相配那是皇兄說了算,飄然隻是覺得她的性情卻是比一般的千金小姐好上太多.這點,皇兄也該看得到才是."飄然說.見皇兄並未接話,故接著說:"今日她為飄然吹奏了一曲,那笛音歡快而自在,是飄然第一次聽到,還喝了長這麼大以來最特別的茶,那茶絲滑順口......"
飄然說著臉上出現了發自內心的笑容,開心的說著去醉林宛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