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院落,躺在躺椅裏,半眯著眼睛,月在一邊彈琴,綠衣和錢叔則在對弈,而每日必到不速之客已經走了進來.
"你們的日子過得很悠閑嘛."真不明白,才華橫溢的雅王爺每日來的時候都是這麼一句聽得有些發膩的話.隻是這話在我們幾人麵前明顯的沒什麼效果,沒人理他,除非他拿出王爺的架子,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們這麼如此無理,我家王爺問話呢?說什麼也是住在王爺的地方."一邊的相允有些氣憤的說,似在為他家王爺抱不平.
清月的琴音停來,我也坐起來身.綠衣則迅速的進屋倒茶去了.
"王爺來了.民女參見王爺."說著站起身行禮.清月站到了我身邊.
"王爺,請喝茶."綠衣已經倒好了茶.綠衣和錢叔退到了一邊.
院中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詭異.
"希兒,我沒有別的意思,嗬嗬,今天就是來看看你們的."天宇楓馬上一臉微笑,這樣的變化讓我有些不適應.怎麼會,這根本就不想說我以前我見過的那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王爺了.
"楓,你還記得我們的契約嗎?現在病情也控製住了,我想我們可以不用再再住在這裏了."我淡淡的說到.
"什麼,你想走?"天宇楓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果真,本性就是難以掩藏.眼中燃氣了一絲怒火.
"王爺,民女相信你應該很忙,所以應該不用浪費時間研究這個問題,民女隻是通知一聲."我說.
綠衣與錢叔也進屋收拾東西去了.
"想走是可以,不過看來你今日暫時還不能走,我父皇要召見你,想論功行賞."天宇楓的麵色恢複如常.
"我不需要賞賜,還望王爺幫我回了."我平靜的說,雖然心裏開始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今日皇帝就要召見我,可是今日不是君仁國來使嗎?心底則有些無奈,那皇帝不是五皇子,我說走就可以走,突然手上傳來一陣溫暖.
"皇上的賞賜是你可以拒絕的嗎?你做好準備,到時候來接你."天宇楓說完便離開了.
他的話一點也沒有錯,那不是我可以拒絕的.看著清月,他臉上的擔憂顯露無遺.
"小姐,要怎麼辦?"錢叔不知何時走了出來.看著我擔憂的問.
"爹,小姐去見皇上不好嗎?說不定能領好多銀子呢?"綠衣疑惑的說,秀眉微皺.
"錢叔,綠衣,我一直未講過,我是蕭府那位失蹤的小姐."我說.
"什麼,小姐,你......那月公子呢?"綠衣有些驚訝.錢叔站在一邊依舊皺眉.
"月,他是我的師兄."我笑說,隻是清月的眼睛緊盯著我.臉上帶著麵具無法看出他的表情.
"哦,我聽說過,蕭府的小姐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後來尋回來,不過後來又被擄走了,還有許多的賞金呢?可是,小姐,那你後來是被擄走的嗎?"綠衣的疑惑似乎越來越深了.
"綠衣,現在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老奴,敢問小姐打算怎麼辦?這麵聖可不是鬧著好玩的,據老奴當年所知小姐原本小小年紀就應該進宮做五皇子的陪讀的.這次麵聖不是又讓小姐轉回了原點?現在還有個雅王爺,隻怕事情不會簡單就解決?"錢叔皺眉說著,越說擔憂似乎又多幾分.隻是沒有想到錢叔想得如此遠,把整個事情都湊在一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