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們一路上小心。”說著,接過了鳥籠。眼中的不舍之情讓我不敢直視。
“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小希的,你也照顧好自己,不要讓希兒為你擔心。”清月看著羽說。
翔羽點了點頭便轉身要走。
“等等,哥哥,我若不在了,還望哥哥幫菊兒找個好人家。若是她不願意就讓她留在這院落吧。”我說。
“希兒,放心吧,我定會照顧好的。”說完走出了院落。
看著走出去的身影,清月不禁緊握住我的手。
“我們去哪裏呢?”風往耳邊刮過,帶來絲涼意,站在屋頂望著四周一片不禁茫然。
“小希可相信我?”清月帶著絲笑意神秘的說。
“嗬嗬,月哥哥第一次問如此奇怪的問題,小希何曾不相信過你嗎?”我說。心底有些好奇。
“那好,把一切交給清月可好?”清月說。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被他拉住了手往前縱身飛去。
躲在暗處看著那已遠去的身影有些失神。
“不用看了,已經走遠了。既然如此不舍,怎麼不一起走,多年之前不也是一起走了嗎?”身後一個聲音帶著些許的諷刺說到。
“你又知道,大哥,半夜三更不睡覺,跑這裏來作何?”翔羽轉身看著那永遠一臉溫和的人說。
“跟你一樣睡不著呀,隻是我還想找個人一起解解愁而已,呐,給你的。”樂溪說著遞過一瓶酒。
翔羽有些詫異的接過。第一次發現自己並不了解這個大哥。
“你怎麼會知道她要走的?”羽問,接著往秋宛的楓林裏走。
“哎,那樣的女子又豈是這一方小小的院落能關住的。”樂溪說著喝了口酒,跟在了羽的身後。
“這酒不錯,如此的烈。”羽誇獎道。
“嗬嗬,這酒用來解愁最是不錯,聽說那些戰場的將士最是喜歡這燒刀子。”樂溪說。
“大哥,小弟可否問一下,你是何時喜歡上她的?”羽問。
“嗬嗬,我也不知道啊,也許是在看見的第一眼,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還經常做夢,夢見與一個平凡的女子在一起,可是就是看不清麵貌,隻能依稀記得那是個很奇怪的地方。我還想過,我和她是不是因為前緣未了呢?這想法還真是荒謬啊。”說著往嘴裏灌了口酒。
“是啊,這感情的事情很難說清楚,倒是我們的身份,同樣的悲哀,怎麼就是他哥哥呢,明明她長得那麼平凡還會喜歡上,這也太奇怪了?”說著不由歎氣。
“哎,那是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她的好啊,她其實是外冷內熱,那時候啊,我追了她好久呢,可是她就是不理我,那家夥是個膽小鬼呢,膽小鬼……”說著趴在了桌子上。
“你說的是誰呢,大哥,大哥,你怎麼這麼快就醉了?”看著醉倒的人羽隻有獨自一個人喝悶酒,也沒有挺清楚那些說到話。
菊兒早就知道了小姐會走,隻是看到那兩個醉倒的身影心裏不禁有些難過,走近房間,房間的蠟燭並未吹滅,一眼便看到桌上的信,上麵則寫著自己的名字。
菊兒:
你見信之時,小姐便已經離開了,對不起,菊兒,小姐無法帶你走,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拜托哥哥了,他會安排好你的,是去是留你自己決定,至於樂溪哥哥,菊兒還是莫要再妄想了,到時隻怕會苦了你自己。相信你自己會想明白的。菊兒珍重。
蕭棄兒字
到了城外之時,天依舊還未亮,隻是安靜依舊,聽不到人聲,隻是依稀聽到些樹枝被風吹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