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的笑聲由遠至近,看來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這下可沒熱鬧看,林輕心中滿滿的遺憾。
“輕輕,快出來拜見你陸伯伯。”林輕爽朗的喊住打算回房的林輕,把一名身著紅色官服的衙役推到林輕麵前。
“陸伯伯好!林輕神誌最近才清楚,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如果禮數不周,你可不要怪我呀!”處理人際關係林輕向來不擅長,隻能在長輩麵前賣乖了。
“好,元兄這孩子終於正常了,不枉你和嫂子多年的辛苦。終是苦盡甘來,福氣還在後麵呢。”陸守目驚訝的看著正常的林輕,然後欣慰的笑著。
“是呀!一晃這麼多年就過去了,多年不見我們兄弟倆要好好喝一杯。”林父隻是滿足的拉著陸守目走向主屋,說是要拿出收藏多年的女兒紅。
林輕在院子也呆的無聊,左等右等都沒見到林青鬆的人影。又跑到籬笆邊瞭望了好一會,才無可奈何的移到林母身邊。
此時的林母正在做飯,盛夏的氣溫本來就高。在廚房忙碌了好一會的林母,已經滿頭是汗。
“輕輕聽話,娘在做飯這裏熱,你出去玩。飯菜好了,娘一定第一個告訴你。”林母用袖子抹了頭上的汗,勸說林輕出去。
“娘,青鬆去哪了,我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他的影子。”林往輕對林母的勸說不以為然,坐在灶口前向裏麵加柴火。
“你這孩子,算了,你要呆在這就呆在這吧。青鬆回鎮上的學堂了,這次你犯病才讓他回來幫忙的。”有了林輕的幫助,林母手中的活變得輕鬆些。
“喔,剛剛爹讓我打招呼的陸伯伯是誰?青鬆要多久才能回家?”林輕現在很鬱悶,沒有林青鬆保駕護航自己可不敢出家門一步。難道要在家中等的發黴不可,想想就覺得淒涼。
“陸守目是你爹朋友,他的夫人是我的手帕之交。當年差點與他們指腹為婚,很多年沒見了。時間過得真快,他的兒子好像比你大兩歲,女兒與你同歲。至於青鬆的假期一般不確定,應該是一月後才放假。”林母放心手中的菜刀,然後歎息了一聲。抬起頭看向牆壁,感歎著往事。
陸守目最後還是沒喝酒,說是公務繁忙還有要事在身。與林父在房中交談一番,便起身告辭。不過帶上了林輕,說是林父交代照看幾天。
“輕輕,到陸伯伯後要聽話。氣候無常記得增添衣服····好好照護好自己。”林母兩眼汪汪,眼淚泛濫。千叮嚀萬囑咐一直不舍得放手,在林父的極力勸說下,才依依不舍的把包袱放到林輕手中。林父雖然不像林母這般滿眼淚水,卻沉默不語的把一包銀子放到林輕另一隻手上。
“想買什麼就拿這個,不夠就寫信告訴爹。不要給陸伯伯添麻煩,這次收租很順利,但是你在這不安全。去鎮上玩玩,過幾天我就去接你。”林父是個疼妻愛子的好男人,哪怕萬般不舍得女兒離開,卻為了她的安全忍痛告別。
過了一會兒,幾個身著灰色的衙役出現了。讓林輕驚奇不已的是他們身後的幾匹馬,生活在現代的林輕隻在電視上見過活馬。今天在現實生活中,林輕心中分外的激動。
“丫頭,來伯伯拉你上馬。別怕!放心左白性格溫順。”不知何時衙役們都上了馬,獨留林輕傻傻的站在,陸守目的坐騎一頭身材高大的褐色馬前。
最後林輕猶豫了一會兒,向陸守目伸出了手。馬奔跑的速度很快,就一會兒的功夫便看不清漸遠的父母。林輕很早之前,和許多少女一樣幻想。有一天一個騎著白馬的人,把自己拉上馬。在滿山遍野的花草中奔跑,然後單膝跪地求婚,最後私定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