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極限,不斷的突破極限,人的身體之中,有著一種可以超出自己想象的力量。
薑柯昊手裏的兵工鏟,像是一麵盾牌一樣,擋在了他和老鷹之間。
那雙銳利的爪子,從鏟頭上麵擦過,老鷹那巨大的翅膀,打在了薑柯昊的臉上,火辣辣的疼,但它卻沒有能夠傷害到薑柯昊,隻是給他上了一堂人生課。
老鷹會掏嘴巴子。
兩個巨大的翅膀,拍打下來的力度極大,這倆嘴巴子,薑柯昊覺得是他這輩子,挨過最最疼的兩個嘴巴子。
老鷹撲騰了兩下,從薑柯昊的身上,離開之後,因為翅膀打了薑柯昊兩下,一時間落在了地上。
薑柯昊被打的有點懵逼,用眼冒金星,來說他此時的樣子,應該是最恰當無比的。
不過還好,鐵君蘭和劉瀟瀟在剛才被這東西嚇壞了之後,這時候已經適應了許多,她們在老鷹落下來的那一瞬間,兩個人手裏的筐子,就對著那老鷹扣了下去。
劉瀟瀟的動作有些慢,沒有把老鷹給扣住。
鐵君蘭的反應卻極其的迅速,她一把就將那老鷹的半個身子給摁在了下麵。
那老鷹的口中一直發出啾啾啾的叫聲,那沒有被扣住的翅膀更是不停的拍打著地麵。
從筐子裏麵掉出去的綠果和肉幹,弄的到處都是,有的直接掉進了峽穀的裏麵。
鐵君蘭心疼無比,趕緊喊劉瀟瀟:“快把它的另外一個翅膀給摁住。”
劉瀟瀟這才反應過來,上去把那老鷹的另外一個翅膀給摁住了。
頓時場麵安靜了下來。
兩個女人齊刷刷的看著薑柯昊,薑柯昊是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他轉頭看向鐵君蘭和劉瀟瀟,沒想到她們倆已經把那老鷹給摁住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倆女人看到他轉頭的時候,卻哈哈的笑了起來,薑柯昊被她們笑得很不自然,他拿著兵工鏟走了過去。
“你們笑什麼呢?”薑柯昊走到了她們倆的身邊,倆人笑得卻更加的開心了起來。
這是剛才死裏逃生的人,會有的反應嗎?
不對吧?
鐵君蘭和劉瀟瀟彼此對視一眼,笑得更開心了,薑柯昊在自己的身上看來看去,沒覺得自己哪裏不對啊。
最後看她們倆的眼睛都盯著自己的臉在看,薑柯昊頓時清楚了氣啦,這是在笑自己的臉呢。
臉怎麼了?
薑柯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用手一摸,薑柯昊就覺得疼的厲害,不碰還好一點,這碰了就像是被針紮似的。
完了,不是毀容了吧。
這麼英俊的臉,要是被毀容了,那多讓人難過。
薑柯昊問鐵君蘭:“我的臉是不是毀了?”沒想到鐵君蘭還真的點頭,薑柯昊哪裏還顧得上疼。
用手對著自己的臉一陣的摸索,摸了兩下之後,薑柯昊突然明白了過來,這不是毀容了,這是被打腫了。
靠,這老鷹的翅膀力氣太大了,剛才先是把他給打懵了足足一分多鍾,現在過後這臉又膀腫成了這個樣子。
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玩意兒的錯。
薑柯昊讓劉瀟瀟把筐子拿開一點,然後他把兵工鏟對著那還在用力撲騰的老鷹翅膀就砍了下去。
“砰。”兵工鏟重重的落在了上麵,那老鷹的半個翅膀,馬上就沒有了動靜。
老鷹疼的發出嘎嘎的叫聲,疼的它都無法正常的叫了。
斷掉翅膀的鳥,哪怕是老鷹,也是廢物。
薑柯昊踩著它的翅膀,讓鐵君蘭把筐子拿開,在筐子拿開的一瞬間,那老鷹的喙就對著薑柯昊的腿啄了過來。
但它反應迅速,薑柯昊的反應更迅速,兵工鏟在它的腦袋落在自己的腿上的瞬間,就砸到了它的腦袋上麵。
“彭。”那老鷹這次換成它懵了,兵工鏟在薑柯昊的手裏揮舞出來的力量,足足有二百多斤,這一下下去,它沒腦漿迸裂已經是它的福氣了。
但是它的腦袋卻因此而耷拉了下來,另外一個完好的翅膀,不停的撲騰一下,但是就像是小孩玩水似的,有一下沒一下的。
殺人容易,但是要讓它死的沒有痛苦很難。
薑柯昊尊重生命,所以他沒有讓這隻老鷹繼續嚐試痛苦的滋味,他再次補上了一下,把這老鷹直接給拍死了。
應該死了,它的腦袋徹底的耷拉了下去,那大翅膀,都在地上不動彈了。
把這東西弄死之後,薑柯昊看著一地的老鷹毛,然後坐在了地上,他好好的喘了幾口氣。
和動物打架,從來都比和人打架要費力氣,因為人和人是打架,而動物和人從來都是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