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老鷹的叫聲,在峽穀之間回蕩著,像是在宣告主權,又像是在警醒人們不要忽略了它。
口幹舌燥的氛圍被打破了,薑柯昊又看了一眼那溪水涔涔的山穀,慢慢的爬了下去。
劉瀟瀟看到薑柯昊下去之後,也從那奇怪的情緒之中恢複了過來。
她的腿稍微的動了動,就可以感受到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劉瀟瀟用手掐了自己一下,她的下麵薑柯昊肯定是看到了,不然也不會有那樣的眼神。
劉瀟瀟在自己的筐裏麵找到了一片樹葉,她要擦拭一下自己那裏。
黏糊糊的,滑滑的真的是別扭急了。
她先是爬到了凹口的旁邊,確認薑柯昊下去了,然後才回到了凹口裏麵。
當手指碰到那裏的時候,她突然改變了自己的心意。
好像有些事情,是無法拒絕和改變的。
手指上的火燙在碰觸到敏感部位的時候,劉瀟瀟發出了一聲十分舒暢的呼喚,而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她覺得自己太那啥了,可是嘴上雖然抗拒,手指卻根本停止不下來。
一時間凹口之中,是一片春色。
薑柯昊順著風,往下走的時候,十分的順暢,很短的時間薑柯昊就快到凹口了。
他趕緊的停了下來,剛才看到的那些美景,此時還曆曆在目呢,那些畫麵是如此的清晰,以至於薑柯昊的反應到現在都無法徹底的沉默下去。
“難道是太久在叢林裏麵,自己的心無法控製了嗎?遵從本能而不是遵從理智了嗎?”薑柯昊想著,自己對於劉瀟瀟會有那樣的感覺太奇怪了。
就像是剛才自己會突然之間想要跟鐵君蘭那個一樣,這十幾天都沒有有過想法,怎麼會在剛才看了幾眼的情況下就出現了呢?
薑柯昊很快就推脫到自己被刺激到了的緣故上,被風吹拂著,再大的反應,也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平息了一下心緒之後,薑柯昊回頭看了一眼頭頂,不知道此時劉瀟瀟的心裏怎麼想的。
會不會很尷尬呢?
薑柯昊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那樣明目張膽的看了。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後悔也沒什麼用了。
他回到了凹口裏麵,鐵君蘭剛才就聽到了薑柯昊的聲音,但是他一直遲遲沒有下來,她又不方便動,她現在就怕一動,到時候流的到處都是。
看到薑柯昊之後,她趕緊問道:“怎麼樣?”
薑柯昊把手裏的內衣拿出來給鐵君蘭看了看,鐵君蘭很開心,就要用上那內衣,薑柯昊趕忙拉住了她。
“這個東西得這樣才行。”薑柯昊把地上的兵工鏟拿了起來:“分開,可以分兩次用,再說了你沒有小內內,難不成要一直坐在地上?”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沒有內內,就算是有內衣也是一個麻煩。
薑柯昊把筐子拿到麵前,然後從上麵抽出來幾根藤蔓,放在了鐵君蘭的麵前:“現在也隻能簡單的製作一個了,能夠把這些內衣兜住就行。”
條件簡單,就要用條件簡單的方法,薑柯昊把藤蔓遞給了鐵君蘭:“你弄這個,我來弄內衣。”
做藤蔓內褲,就必須要比劃著身體才能合身,鐵君蘭現在站不起來,她自己知道自己怎麼樣的動作幅度,不會影響。
所以薑柯昊就交給她自己來做,把內衣一分為二,那當然是更加簡單的事情了,直接用兵工鏟把中間的布條砍斷了,就分好了。
剩下的時間,薑柯昊就是看著鐵君蘭自己在那邊折騰了。
這時薑柯昊才發現,有時候休息並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尤其是當你能看到的美景,又無法靠近和觸碰的時候。
鐵君蘭的目光看到薑柯昊在做什麼,她擺弄了一會兒,就讓薑柯昊看這樣行不行,薑柯昊早就被她折磨的要命了,鐵君蘭還故意的調戲他。
“等你親戚走了,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無論鐵君蘭怎麼調戲,薑柯昊都有一個原則,來事兒的時候,不能做這方麵呢的事情。
女人在這個階段是十分脆弱的,她們身體裏麵排出來的那些汙穢之中,含有毒素的,要是情緒太過激動,或者是涉及到了房事方麵的事情。
都會引起身體的不適,輕則感到不舒服,稍微厲害一點,就會發炎,如果特別嚴重的話,甚至會造成身體生病。
薑柯昊確實饑渴,可也不會拿著自己女人的身體健康,視而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