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察兵是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的。
坦克在瞬間被炸掉好幾輛,但是有人幸運的逃離,就有人失去了生命。
在那個特權者,剛剛用自己的力量,把炮彈倉的蓋子打開的時候,他的身前就有子彈飛了過來,噠噠噠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那個特權者最後雙眼無神的把自己手裏的手榴彈,塞進了坦克裏麵,隨著爆炸他的屍體飛到了天空之上,然後落在了被他炸掉的坦克的上麵。
後麵的坦克過來,輕輕的撞擊了一下這兩坦克,他的屍體就掉在了地上,然後坦克和步兵通過,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屍體。
天空之上,飛機依舊在堅持完成任務,從開始進攻這些飛機就從來沒有停止過,老方有些後悔,當時沒有提醒薑柯昊,如果真的進入了敵軍陣地,在毀掉了高射火炮陣地的時候,應該順帶著也去一趟飛機場。
把敵人的飛機場幹掉,他們就隻能等死了。
隻是現在看來晚了,那個離著他們不是很遠的飛機場,沒有人可以解決了。
在老方抬頭觀察的時候,突然之間,在飛機上麵有一排子彈打了出來。
又是來收割人頭的,老方已經小心謹慎了十天,在最後的一刻卻出現了失誤,他沒有躲開天上飛機的射擊,簡單的裝逼了瞬間,然後就倒在了地上。
飛機的機槍打在人的身上,極短的時間之內,隻要是命中了你,就會很厲害。
老方很慘,也很幸運,如果不是那飛機打完了子彈,打在他身上的隻是最後兩發子彈的話,他就已經魂歸故裏了。
現在還不錯,隻是被打的可以看到了胸口的心髒在跳動。
老海抱著老方,和美在旁邊呼喚,兩個人都看到了老方的心髒,在那邊跳動著,鮮血在裏麵流淌出來,到處都是。
血量瞬間就到底了,可怕的是流血狀態依舊在繼續保持。
“我,我,我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特麼的,該死的第二世界,沒想到我竟然是做這麼瘋狂的任務的時候,死掉的。”老方的嘴都有些歪斜了,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和美和老海的臉。
有眼淚從他的眼睛裏麵流淌出來。
老海突然拿出來一瓶藥劑,他在老方的眼前晃了晃:“你特麼哭什麼,老子又沒有說不救你。”
他說著讓和美摁住老方:“這藥得在傷口附近塗抹上,一會兒他會疼的忘記他自己,你就給我死命的摁著他。”
“他這傷口就算是用了藥,流血也會流死的。”和美說道。
他們倆說的話,就在老方的跟前,就算是他是彌留之際,可也挺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別救我了,這傷口用藥也是浪費。”老方的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他是真的害怕了,每天看到的死亡那麼的多,真正的到了自己身上的時候,那就是另外一種感覺。
“別特麼哭了,老子這瓶藥,可是能夠生死人肉白骨的。”老方一邊罵,一邊讓和美摁住他,流血太嚴重了,老方剛才哭完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老海趕緊把藥劑塞在老方的最裏麵喝了幾口,然後又伸手在藥劑上麵,倒出來一些,隨後抹在傷口上麵。
流血的損失,從一開始的十幾點,到後來變成了個位數字,而喝下去的藥劑,正在讓老方的血量一點一點的提升上來。
兩相抵消,老方的傷勢竟然真的穩定住了。
“這老小子回去要不好好感謝我,我下次就不救他了。”老海心疼的看著自己手裏的藥劑瓶子,剩下一個空瓶,他還是舔了舔。
這藥劑的效果,很是了得,價格肯定更貴了。
和美理解的看著肉疼的老海,然後慢慢的把老方放在地上。
“他沒有事情了,我們也快守不住了,不知道是薑柯昊先死,還是我們先死。”和美的話和天上的炮火,形成了對白。
遠山這外,敵軍的兵力依舊在進發,抗爭也是暫時的,死人越來越多,馬上就要近身戰了。
敵人的飛機停止了轟炸,那是擔心誤傷自己的人。
和美長歎一聲。
……
吃飽喝足有力氣,在遲疑了許久之後,對麵的薑柯昊睡著了。
敵軍指揮官知道,不答應他的要求是不行了。
“你說說你要求,如果我能做到,肯定會滿足你的。”
薑柯昊睜開了眼睛,他快速說道:“停止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