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薑柯昊在倉皇躲開的那一刻,瘦子就已經迅速的鑽進了叢林裏。
這樣的距離追上去,薑柯昊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用,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的是,追上了瘦子,自己還要麵對他手裏的槍。
丟過去一根木棍,也隻是試探性的看看自己的運氣。
運氣沒有得到,卻迎來了瘦子隨手開的一槍。
他人已經到了叢林裏麵,被身後傳來的樹木刷刷聲,嚇得直接回頭就是一槍。
瘦子此時已經跟被嚇得驚了的野馬沒什麼區別,任何的動靜都會嚇到他。
那一槍開出,他接連扣動扳機,心說:你小子敢追過來,老子打死你。
隻是可惜的是,追上他的隻是一根木棍而已,而且剛好的落在了他的腳下。
木棍滾了幾下,然後在地上停止了滾動。
瘦子的子彈打光了,薑柯昊卻也被他嚇得不敢再追了,剛才有一顆子彈從他的脖子邊上擦著過去,就那麼巧合的把他脖子上給劃出了一道口子。
鮮血從破裂的毛細血管裏麵流淌出來,薑柯昊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擦了擦。
看著那些一溜追著瘦子消失的方向而去的女人,他不知道該如何的形容。
這些女人有病,而且是心裏上的。
要想治愈這些人,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行,不過她們已經跟著胖子走了,自己也完全沒有必要的去管她們。
至於死活,一群那樣的病態的人,薑柯昊想把她們都救治過來,有點難,說的直白一點,那些人的心裏已經扭曲了。
鐵君蘭走到了薑柯昊的身邊,她剛才看到薑柯昊被槍打到了,以為薑柯昊出事了,等到了近前,她看清楚了薑柯昊,隻是受到了輕傷。
這才安心了下來。
“傷口怎樣?讓我看看。”鐵君蘭的心,雖然安穩了,可是依舊十分的擔心薑柯昊的傷口。
薑柯昊把手拿開,露出一大片的血紅,他沒有責怪鐵君蘭,也沒有說任何的話。
隻是靜靜的看著瘦子消失的方向,也不知道他會帶著那些女人去什麼地方,失去了黃毛,他們隊伍的實力變得更弱了幾分。
鐵君蘭看到薑柯昊脖子上的傷口,又一直沒有等到薑柯昊的責怪,她的心裏十分的不踏實。
她看著薑柯昊有些欲言又止,看她那一臉慌張的樣子,薑柯昊說道:“我沒事,以後聽話。”
說完他直接朝著地上的黃毛走去,他有很多的話要問他。
鐵君蘭本以為薑柯昊要好好的訓斥她一段,或者是有什麼責怪,可是沒有,隻是一段淡淡的以後要聽話。
這次差一點出了意外,要不是薑柯昊的反應迅速,他可能直接就被瘦子給打死了,要不是薑柯昊運氣好命大,子彈稍微的打偏一點,就會人鬼有別了。
無言竟然比責怪更加的讓鐵君蘭的心裏記憶深刻,她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會做出傻事情了。
不停薑柯昊的指揮,隻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困擾。
她看著瘦子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薑柯昊,然後追趕了過去:“我能抓住他。”
剛才瘦子接連的開了好幾槍,他的槍到後來都已經沒有子彈了,隻是發出了哢哢的撞擊的聲音。
鐵君蘭有信心自己能夠在叢林裏麵找到他們,新鮮的足跡,將會是她最好的追蹤痕跡。
不過薑柯昊卻不打算讓她去。
“算了,有什麼事情問這個家夥就好了,把他帶回去吧,那些人找到了,也不會給咱們帶來任何的幫助,一群神經都不正常的人,甚至可能會把我們都毀掉。”
薑柯昊考慮了一下,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鐵君蘭有些意外,薑柯昊一直講究以人為本的,現在卻不想把那些女人給救下來了。
這說明什麼?
說明那些人的神經真的不正常了,鐵君蘭甚至在想,那些人是不是神經病。
剛才自己要救她們的時候,那些女人的表現就極其的可怕,她們分不清是敵是友的舉動,讓鐵君蘭同樣十分的心寒。
薑柯昊現在說她們神經有問題,他似乎懂得其中的關鍵。
“她們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鐵君蘭沒有糾結彌補自己過失的事情,薑柯昊是自己的男人,大肚量的不想和自己糾纏那些事情。
要是自己繼續糾纏下去的話,反倒是會讓人反感,犯了錯誤,就改正錯誤,知道自己的問題,以後就不要在出現就比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