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個腦袋受了如此沉重的一擊,卻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這,這是什麼頭啊。
不管如何,薑柯昊還是趕緊的追了上去,鐵君蘭被他的動作吵醒了,在他的身後問怎麼了。
“沒事兒,你自己醒著,我這逮住一個獵物。”薑柯昊喊了一句之後,就追了下去,鐵君蘭還怎麼能夠睡得著呢,薑柯昊說逮住一個獵物,她剛才也看到了一點影子,像是一隻羊。
“這家夥怕是已經餓壞了,要是真的能夠捉住這隻羊,我的肚子也可以填報了,現在又有火,烤羊肉啊,想想都激動。”鐵君蘭期盼的看著薑柯昊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中,她從旁邊的木柴裏麵,又添了幾根,讓火燒的更加的旺盛了一些。
對於薑柯昊她有一種盲目的信心,這應該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崇拜吧。
那隻半狼逃跑的並不是很快,沒有視野,腦袋又受了重擊,別看它沒有被薑柯昊給拍死,可腦袋受了那麼沉重的打擊,這半狼也受不了。
四條腿邁動的速度很快,可是卻跑的很慢,左一腳,右一腳,就像是一個喝醉了的人似的。
薑柯昊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擔心被它給逃了,追了一會兒之後,就一點都不擔心了起來。
這家夥受傷特別嚴重,他一看就可以看得出來。
他哪裏還能忍受的了那麼長時間的追捕,他早就已經餓壞了,而且這家夥現在狀態不好,要是跑著跑著一會兒狀態好了,自己還不一定能夠追的回來了。
趁他病要他命。
薑柯昊追到那半狼的身後,揮舞著兵工鏟,就左右開弓了起來。
叢林之中,傳出來砰砰砰的聲音,要是到了和平地區,薑柯昊發出的這些動靜,肯定會被誤會有人在打鐵呢。
事實上,薑柯昊現在真的感覺自己和打鐵沒有什麼區別,兵工鏟每次打在這半狼的身上,都會發出特別輕脆的聲音。
這一下下的砸下去,薑柯昊換著手的握兵工鏟。
不然太過疼痛,他根本就堅持不下去。
“嘿,沒想到你這麼禁得住揍啊。”他打了多少下,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左手的虎口,有些裂痛。
他把兵工鏟揮舞起來,再次的砸了下去。
那隻羊承受著薑柯昊一次次的打擊,它也是一條生命,它也想要活下去,在這片叢林之中,比它厲害的動物比比皆是,但是能夠把它擊殺的卻很少。
但是今天它遇到了對手,一個一直追著要打死它的家夥,最強大的防禦,是進攻,半狼的身體堅固無比,確實很棘手。
但是麵對薑柯昊一次次的進攻,它還是倒在了地上。
那淩亂的步伐,也終於停止在了叢林之中,它跪在了地上。
那是累的,還是疼的,薑柯昊不得而知。
但他清楚,此時自己是不能給它留下活路的,這要是一個食草的羊,薑柯昊或許會放過它,但是它的一半是狼,薑柯昊就不能放過它了。
畢竟東郭先生的故事,是從小耳讀目染的就學習過的。
這隻半狼跪在地上,它把頭低了下去,似乎想要藏住自己的頭,薑柯昊是體會過這半狼的腦袋有多麼堅硬的。
他沒有進攻這半狼的腦袋,而是用兵工鏟狠狠的砸向它的脖子。
一次,又一次的砸了下去。
兵工鏟到了後來,都發出了哀鳴,那半狼的脖子,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薑柯昊對於它的防禦能力感到驚訝,氣得他實在是沒轍,用腳對著那半狼的屁股踹了一腳。
那半狼卻一動不動,剛才薑柯昊在用力的劈砍,也沒有注意到這些,現在用腳這麼一踹,薑柯昊才發現,這家夥好像早就沒有了動靜。
“打死了?”薑柯昊用兵工鏟推了一下,這半狼的腦袋,它的腦袋直接就朝著旁邊側歪了過去。
早死多時了。
這半狼哪怕是死了,它的骨頭還是那麼堅硬,要說著半狼具體的死因,隻能歸咎於腦震蕩,還是那種震蕩完了,接著蕩的那種。
薑柯昊長出一口氣,這東西死的可真不容易。他把兵工鏟豎起來,自己則坐在了那半狼的身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揮舞了半天的兵工鏟,薑柯昊的體力消耗也是極大的。
他回頭看了看,卻看不到篝火了。
這片叢林是極其開闊的,而且他剛追出來一段距離,怎麼會看不到篝火了?
難道是鐵君蘭她出事兒了?